晚上,夏老夫人从店铺里回来了,不管多忙多累,总是要问问今日家中的事的。
仔细一问,顿时然大怒。
派人将大夫人到房中来,训了足足一个时辰有余。
“荒唐!”
“母亲,实在是那夏怜花态度恶劣,才让儿媳气昏了头。”
夏老夫人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住!你堂堂夏家大夫人,一个小辈,你如何能与计较,更别说还是在什么证明都没有的况下便贸然兴师问罪,真是丢人!”
大夫人没有想往常一样低垂着头,摆出一副谨遵教诲的模样来,今日的,不仅在夏怜花那里丢了面,还在整个夏家所有人的面前丢了面,明日里,夏家大夫人被一个不宠的卑贱小姐教训了的事定然会传遍临安城。
现下无论老夫人说什么话,都已认定了老夫人是在有意偏袒夏怜花了,就像今日也认定了夏怜花对态度恶劣是因为仰仗着,开始得到老夫人的重了!
再这样下去,在夏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的一双子在夏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还没有死呢,难不的子也要像那个死了爹娘无人教养的夏怜花一样,任凭府中的丫鬟下人欺负吗?
夏老夫人也明显的觉到了今日的大夫人绪有点癫狂。
方才若不是重重呵斥了一句,恐怕马上就要站起来与自己解释了。
唉...虽然一直知道陈氏的格脾气太过于软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但出于无奈和信任,又只能选。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
夏家家主的候选人,如今又多了一位。
看着跪在脚边面部搐的大夫人,老夫人挥了挥手,“你下去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大夫人陈氏突然抬起头来,哑着声音问道:“母亲,这才几日,为何你和宁康都宁愿相信那夏怜花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
“下去!”老夫人咬着牙说,若是大夫人下一刻还不走,怕是马上就要用手中的茶杯砸人了。
大夫人脚一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春柳眼观鼻鼻观心,上前劝道:“大夫人今日确实了一些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春柳记得大夫人的脾气一向是最温和的,老夫人也莫要气伤了子。”
老夫人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微微闭着眼,“你去吧四小姐给我来。”
春柳微睁,完了,这才刚训完大夫人,就又要接着训四小姐了吗?
小声应了下来,飞快地往夏怜花的院子跑去。
在春柳看来,眼下与夏怜花已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必须要相互照应。
“四小姐,四小姐不好了!”
夏怜花刚跑完今日的药浴,今夜给自己的药浴中加了量,泡完之后整个人都放松得很,于一种漂浮在半空中的状态,突然又听到这句话。
翻了个白眼,将盖在脑门上的帕子拿下,开了门。
“又是何事不好了你要这样咒我?”
春柳此时可忙不得与耍皮子了,左右看了看,“四小姐,不好了,方才老夫人回来之后,问了今日府中发生的事,刚训了大夫人陈氏一顿,眼下又我来唤你,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夏怜花看一副张兮兮的贼眉鼠眼样,不抿一笑,“春柳,我发现你今日格外的关心我的安危啊。”
确实是这样!
因为母亲的眼疾还要指夏怜花呢!
春柳苦着一张脸,“四小姐您可别再开我的玩笑了,快换服跟我过去吧,别让老夫人等急了,更是生气。”说到这里,想起前一刻还差点被老夫人用茶杯砸了的大夫人,浑一颤,一小小的尿意涌上心头。
老夫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