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一亮,夏怜花睡眼朦胧的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半睡半醒的坐起来,脑子里充斥着一句话,那就是昨夜睡下时提醒自己的,今日一早就要去查看那元裕的伤势如何,他这手臂的伤,比夏宁康的双还要严重,而且那人的份在这里摆着,可不是能出差错的主。
起来梳洗,门外又是“哐哐”地敲门声。
仰头问,“谁啊?”
“四小姐,四小姐你醒了吗?”
春柳?这么一大早的来扰人清梦做什么?
夏怜花极快地用水了几把脸,又将蛋清混着的药膏往脸上涂了些,清清凉凉的,正适合这个时节用。
打开门,春柳扑了进来。
“四小姐,老夫人找你。”
“老夫人?”想起王友发的事,不知是不是今日已有了结果,跟着春柳去了正厅。
谁知,不是那王友发的事,原来竟是刘子仲带着那王友发的独苗子王渡闹上门来了。
夏怜花冷着一张脸,从侧房中掀开珠玉帘子走了出来。
今日仍旧是那黑,如墨染的一般黑束腰长穿在上是被穿出了另一番的风,王渡睁大眼,顿时看呆了去。
刘子仲不喜欢谁这样盯着他的人,便用手肘拐了拐他,挑眉得意道:“如何?”
“妙哉,妙哉。”王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称赞道。
他们两人的眼神,自从夏怜花出来了之后,便一直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的不断打量着,看样子竟是想要将生吞活剥了一般。
“祖母。”夏怜花走到夏老夫人的跟前,屈膝行了个礼。
“嗯,这刘子仲是来找你的,你好生与他将此事解决了,莫要将我们与刘家的关系弄生了。”夏老夫人祝福道,“我一会儿还有事,晚上你给宁康看完便顺道来我屋中候着,我有话与你说。”
“是。”
夏老夫人一走,刘子仲和王渡不请自来的往上位一座。
刘子仲走近,“怜花,这几日,我十分想你。”
夏怜花俏生生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听完了,半响才抬起头来说,“是吗?”
刘子仲见今日好似心不太好,便也收敛着脾气说,“让我来为你二人做一下介绍吧,怜花,这位是前柳州太守王友发王大人的嫡子,王渡公子。”他转头对王渡道,“王公子,这位便是与在下年就定下婚约的夏府四小姐,夏怜花。”
嫡子?
只有王孙贵族里的公子哥们,才有资格被家中称之为嫡子。
这王渡又算是哪葱?竟然敢跑到临安这小山头来充野凰。
王渡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怜花,他长这么大,虽见过无数,但如此冷傲和有风采的子,他却是第一次见。
夏怜花并不回应他,只是低声问刘子仲,“刘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家中闲逛?”
这话问得让刘子仲有些难堪。
他侧过脸来,表有些凝重,“怜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你今日来的有些不凑巧,我很忙。”眉头轻皱着说。
王渡已控制不住地站起来了,看着刘子仲与夏怜花站在厅中说话,他这屁下就像是坐了十个煮沸的汤锅一般,他双手了两下,问道:“夏四小姐明日可有空?”
第一次见面,一上来就问子有空否,这是最直白而又最赤--的示爱。
刘子仲的面很不好看。
他挡住急上前的王渡,脸上挂着几分冷笑,“王兄,且慢。”
人当前,王渡哪里还有哪个心思将他放在眼中,一把将他推开就与夏怜花说道:“本公子刚到临安,竟是不知夏府中还藏着如此一位绝人。”
“刘子仲!你又来干什么?”夏彩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