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片刻,夏怜花还是决定正面解决王管家。
现在跑,真的是跑不掉的,还不如装下去,看看他究竟要把带到哪里去?
只是,万一这一去就再也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了?
这一刻,脑中闪过许许多多和前世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的画面,夏怜花想:这么多的苦难和折磨我都熬过来了,现下又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虎焉得虎子。
接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车上。
此时的,坐在车帘右侧,随时随地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王管家高扬马鞭,了一声,“驾!”
随后问道,“四小姐好点了没?要不要小的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夏怜花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还是那样虚弱的口吻,有气无力的回答,“算了,祖母的事比较重要,要是忍着吧。”
王管家正觉得奇怪。
夏怜花又问,“对了,这地方怎么看上去这么荒凉?你还是赶快点吧,我有些害怕。”
“诶好,那四小姐你先歇着,到了我你。”
“好。”
马车驶了将近一炷香的时辰,夏怜花有些昏昏睡,浑提不起力气来。
糟了!
猛地想要直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本提不起劲儿来。
这已是接连两次被别人下了药了,警惕心着实太低,为一个及其擅长用药的人,竟然没有闻到这马车里被人下了药。
是谁?竟然有这般本事?
王管家“吁”了一声,轻轻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
夏怜花靠在车厢壁上,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车外有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几分川音,“咋说?”
“已睡过去了。”
“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人问。
王管家回想了一阵夏怜花这一路上的举动,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太相信小的了,并没有什么怀疑的动作。”
车帘又被掀起。
夏怜花瘫软在垫子上,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好,等下见过那位之后,你就将锁进地窖里,用链子拴着,别让逃走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这子很是狡猾的觉,所以也多就顺口多待了几句。
“是,小的会严加看守的。”王管家连连应下,上车将夏怜花拖了出来,扛在肩上就走。
夏怜花不敢说话,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悉的妇人声音,为何此人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悉?
难道们见过?
可是,在脑中搜索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找到和此声音对的上号的脸来。
罢了,不想了!
且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夫人止步!”前方突然出现几个年轻子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三四个人。
“人我已按照公子的要求给抓来了,还各位帮忙通报一声。”说话的口吻中传达出一种很是敬畏口中那公子的讯号。
夏怜花彻底的蒙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现下既然是装睡,便不能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出一丝半点的马脚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在此等等,我这就去禀报公子。”说着,夏怜花觉到有一道测测的目落在了的上,还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
看来是在确认是不是本人。
这么谨慎的作风,可不像是临安城的人会有的习惯。
那这妇人口中的公子,到底又是谁呢?
难不是夏怜花之前与谁结过仇,所以此下才会被人算计?
想到这里,夏怜花悄悄地眯开了一条。
隐隐绰绰间,看到一个穿鹅黄的子,扭着腰从竹林中走了进去。
闭上眼。
没多久,那子总算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