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和那妇人被男子打发走了。
他没有将夏怜花用链子锁进地窖里,反而舒舒服服的给安排了一张熏了香的屋子躺着。
夏怜花已装了两个多时辰的死人了。
这会儿一听到脚步声走远,迫不及待的眯开了眼睛。
正正让对上一张脸!
下意识的将眼睛一闭。
那人“噗嗤”一笑,打趣儿道:“还装?本公子早就看出来你没被药了。”
夏怜花一听,心下一,没想到此人城府如此之深,发现了却不说出来,白让这许多罪。
坦然睁开眼,既然已装不下去了,那也就没必要再装了。
眼,确实是一张难得的盛世容,剑眉鬓,又长又细的丹眼笑起来的时候不同元裕一般冷,而是......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霸气,好似世间一切皆不得他眼。那浓的黑发挑了几缕扣在红玉冠里,高的鼻梁下是一张淡紫的薄,他角轻勾着,这个动作又一次让夏怜花想起了元裕来,他也最是喜欢做这样的动作了。
“看够了吗?”男子笑道,似乎很是满意沉迷于自己的中不能自拔。
夏怜花回过神来,大大方方地坐起来,才发现上的药已解了。
犹豫着,在想还要不要装虚弱。
“你这子,看上去年纪小小的,鬼心思倒是不。”对面传来忍俊不的笑声,他手了的头,明明是爱抚一般的动作生生被他做了可怜小猫小狗。
“啪”夏怜花拨开他的手,表带着几分懊恼。
瓷白的小脸皱一团,这是心烦意乱的征兆,男子并不知道,他角抿着笑问:“怎么就突然不高兴了?”
这话,实在暧昧得很啊!
夏怜花看着他,板着脸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一边说,一边了自己的脸。
“哈哈哈......你这子,当真有趣!”男子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
听得门外守门的两个丫头一惊,见鬼了似的互看了一眼。
他们自从跟在公子边这三年以来,从未见他如此笑过。
往日的公子虽然总是将笑意挂在边,但这笑从来都不是真心实意的,他只是习惯了这么笑着与人好,说好罢了。
今日,这是怎么了?
夏怜花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拧着眉又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派人将我掳来?”
男子低头看,挑了挑长眉,“我吗,我无名。”
“无名?假名还差不多吧?”夏怜花一脸不屑的拆穿他。
男子又笑,“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真名呢?”
“像你这样的长相,你爹娘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给你取个‘无名’这样子的名字。不想说就别说,骗人作甚么?”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骗,尤其还是被男子骗。
“咦,这就急了?”男子按住要起的脚,“你脾气怎的这样不好,我只是随便与你开上几句玩笑话,你就这么快翻脸了?”
他这口吻,俨然一副我吃不到糖也不许你吃糖的无耻劲儿。
夏怜花去扯他的手,扯不动,
瞪他,“你到底想干嘛?你有病吗?”
他点点头,“确实有,不过无需你来治。”
“那你捉我来作甚么?多此一举!”夏怜花发现,只要一对上这张嬉皮笑脸中又着几分严峻的脸就来气。
兴许是因为他看出了在装睡,却还不拆穿,让白白像个傻子一样的在塌上躺了一个多时辰。
这种被人当作猴儿一样戏耍的觉,让觉得很不好。
“你又生气了?”他问道。
“没有!我哪有这么多气与你生,不想跟你废话,快些放我走!”好似点了火的炮竹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