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说完就施展轻功离开了,许缘接过缰绳,有模有样的赶起了车。
夏怜花觉得很是奇怪,好像脑中有无数的问题想不明白的正待解决,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一个问题开始解决。
于是很白痴的问了一句,“许缘,那元叙给了你什么好让你做他的暗卫?要不然,我给你双倍,你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做我的人如何?”
许缘背对着,所以没能看到他脸上此时的表。
但却看到他子抖了一下,随即又没了反应。
狠狠地了两脚马车,“要你何用!要你何用!”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约莫赶了半个时辰的车,在夏怜花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车帘被人从外掀开。
刺眼的亮一下子了进来,夏怜花眯着眼看去。
竟是夏彩霞的脸。
“呵,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还死不了。”出言讥讽道。
夏怜花看清了人,也就直起子来,“拖了三姐的福,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夏彩霞跳下车去,“你倒是没事,只是可怜了我那坏了脑子的哥哥,为了求祖母派人去报,他可是跪了整整一夜了。
夏怜花问:“祖母在吗?我有要事与说。”
许缘站在车外看了一眼。
夏彩霞冷笑一声,“你还真以为自己如此重要?不过是一夜没有归家罢了,祖母老人家会为了你扔下店铺里的事等你回来吗?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今日的夏彩霞话中句句带刺,甚至比往日说话还要难听。
这样的难听与往日的那样直白骨不同,而是暗中藏着剑的,每一下都冷不丁的将刺痛。
没错,确实在回来的路上设想过因为的一夜未归,夏府会乱什么样子,夏老夫人也许会派人到去找。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偌大的夏府安安静静伫立在街头,府中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没有因为而多了任何一点不同,要说不同,唯一一点不同恐怕就是夏宁康了。
看到夏怜花眉头蹙,夏彩霞圆饼似的大脸上出一种得意的神,“还好明日我就要随着宁王殿下离开临安了,不然每日都要看到你这张令人恶心的脸,还真是一种折磨。”
夏怜花没有说话,跳下马车就要进门。
这时,夏彩霞的丫鬟春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张牙舞爪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爷晕倒了!”
夏怜花一把抓住,“他在哪晕倒了?快带我去看看!”
夏彩霞从后将推搡到一旁去,子一歪,重重地撞到门上。
“啊!你,大胆!你是谁?放开我!”夏彩霞的手被许缘扭到后,他面无表的站在夏怜花的后,像是一尊石像。
夏怜花捂着发麻的手肘,“带我去见夏宁康。”
“凭什么要我带你去!有本事你自己找去!”夏彩霞还在。
许缘用力地一扭,立刻哇哇大,“放手!你快他放手!我带你去还不行吗?”
夏怜花看了一眼,“夏彩霞,我对你已没有多耐心了,你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来招惹我。”
霎时间,夏彩霞被许缘放开,后退了两步,离他们二人远了一些,脸有些发白,看上去也不知是疼得还是被吓得。
结结的指着春巧,“还不快带去!”
春巧也被吓住了神,谁也没有见过刚才夏怜花那样要吃人的可怖样,哆哆嗦嗦的带着往大夫人的院子跑去。
许缘见势跟了上去,夏彩霞活动着手腕,发狠的对着一旁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
绕过走廊,穿过圆弧拱门,夏怜花的后传来大夫人的呵斥声,“站住!”
脚步一停,夏怜花抿着,脸并不好看,也没有同往日一样问好,就只是这么呆呆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