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和谁有染了?”许缘靠在软塌上,微阖着眼问。
夏怜花趴在书桌上,神专注的摆弄着手中的草药和瓶瓶罐罐。
“没和谁。”
许缘砸吧了两下,“那说你早已有了亲事,这又是和谁的?”
他的心里有点酸,为了不让看到他眼中真实的绪,他依旧仰着头,将手臂枕在脑袋后问。
“我哪知道。”
夏怜花压就没有抬起过头来,无论是许缘问什么,都一一对答如流,乖巧听话的完全就不像是许缘这几日认识的夏怜花。
难不,是因为和夏彩霞打了一架?所以脑子有些不灵了?
他倏地坐直了子,看向那张俯在红木桌上一动不动的莹白小脸。
许缘起向走去。
“阿,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还在制药呢!”抬起头微怒的小脸,尖尖的下上沾了一些墨的草药,看起来像是一名刚长开子骨的清俊年。
“你都已捣鼓这堆杂草整整两个时辰了,就不能分点时间出来与我说说话吗?”他拽着的手指,不让回去。
夏怜花突然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奇怪,许缘,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了?”出另外一只手去了那比自己的肤还要细腻的脸蛋,掐了掐,随后地拧住。
“你!你给我放手!疼!”许缘皱着眉头,捂住脸皮左右躲闪着。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啊!”拧着他温热的脸皮,贼兮兮的眯着眼说:“元叙啊元叙,你怎么这么快就暴份了呢?我还以为你至也要等到我完任务了,才会承认自己的份呢。”
这话说得元叙很不满意了。
他索放下手来,任由揪着自己脸上的拧来拧去。
他说:“夏怜花,你可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可能会提前暴自己?”
夏怜花歪着脑袋想了想,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就要放下手来。
元叙吓得捧住的手,不让的手从自己的脸上下来。
他好声好气的声道:“过这几日,我还以为自己能习惯看着你被人欺负了,到头来,还是没忍住。”
夏怜花怔怔的看着他,他的眸子不似元裕那样的人和惊艳,那褐的瞳仁里满是心疼。
像是被人突然点了,定住了体。
元叙顺手将小小的子搂进怀里,原本勾着的背和弯着的腰也直了起来,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办,我好像中了你的毒,无药可治了。”
他这话说得极为轻松。
可却让夏怜花为之一震,猛地推开他的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接着,冷漠地转过头,回到了那狭小的桌椅之间,继续低头捣鼓的草药。
元叙怀里一空,手也不自觉的垂在体两侧。
刚才夏怜花喊出来的那四个字提醒了他。
他走回软塌上靠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懒懒的问:“你答应过我要想办法杀了元裕的,可是这下你都把他放跑了,我们还怎么杀他?”
夏怜花想起被人掳去竹林的事来,那件事之后,王管家居然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夏老夫人的跟前跑。
他就这么有把握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夏老夫人吗?
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的?
想了想,得出的结论是:王管家极有可能是元叙的人。
那那个人呢?和王管家一起出现又一起消失的那个妇人,又是谁?也是元叙的人吗?
元叙为什么要安人手在夏家,他到底想干什么?
据所知,王管家是五年前就来到了夏家的,这五年里,他勤勤恳恳的跟着夏老夫人忙前忙后,而且还有条不紊的劳着夏家的里里外外的开支和预算,所以,颇得夏老夫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