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夏宁康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一丁点声音。
夏怜花壮着胆子进了门,春柳远远地喊了一声,“四小姐,四小姐这呢!”
知道!又没瞎又没聋的,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好像自从帮春柳的母亲把眼疾治好之后,春柳对的态度可谓是空前的反常,现在只要哪个院子里的丫头们私底下议论了一句什么不好听的话,春柳就跟那瞬间点燃的竹一样,噼里啪啦就冲上去把人一顿好骂,护犊子的境界简直已到了让夏怜花拜的地步。
款款向走去,了一眼四周,虽说夏宁康的院子一直都人手不多,但眼下这是秋风扫落叶,一个人影子也看不到啊。
当然,除了春柳。
“怎么回事?人都哪去了?”怕不急待的问。
春柳亲热的上前来挽住的手肘,“哎呀,你说扫院子那俩丫鬟啊?被大夫人和老夫人屏退下去了,们可都在屋子里等着你给爷治病呢。”
夏怜花点点头,抬脚就要进去。
春柳一把将拉住,目闪烁着问:“那个,四小姐,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只是爷这病都已这么多年了,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好吗?”话中十足的担心。
夏怜花也是人,心中一暖,抿笑笑道,“如果我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也不会这么自告奋勇的来了。”
春柳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听了听屋子里的声音,表猥琐的把拉到一旁。
“四小姐,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夏怜花看着,“说吧。”
春柳很是为难。
踌躇着,爬在夏怜花的耳朵旁小声道:“我方才听到老夫人和大夫人商量着要帮把你嫁出去,冲冲夏家的晦气。”
夏怜花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凭什么夏家有了晦气,就要用夏怜花的婚事来冲喜?
拍了拍春柳的肩膀,“这件事你要保,我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了,你下去吧,我进去了。”
春柳点点头,一溜烟儿跑得没了影。
走进屋。
大夫人先投来视线,报以一笑,拿着药箱也没跟们打招呼,便径直朝着夏宁康走去。
夏宁康已提前做好了准备,此刻刚梳洗过,上的衫也换了一套干净的。
他半躺在床上,从进门起就眼的看着。
来到他的旁,先是了脉象。
问道:“这几日我开给你吃的药,你都按时吃了吗?”
“吃了,一日三次,都按你说的时间服了。”且不说怎么大的变化,就他脸上的生气和神气,看起来都好了很多。
很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转头又对站在不远关切的看着这边一举一动的三个人说:“劳烦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先出去外面等等,一会儿我给爷上药可能会不太方便让各位在场,好了我再你们。”视线一一扫过们,最终不知怎么的,却在不苟言笑的二夫人脸上停了下来。
这是夏怜花第三次见,但却总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悉。
到底是在哪见过啊?
二夫人没有看,即使是到了的注视,也只是略微低了低头,便跟在大夫人的后出去了。
夏怜花还记得,记忆中,这位二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还未嫁到夏家来的时候就已是在临安城鼎鼎有名的泼辣子,为人骄纵艳,不地方的公子都纷纷慕名而来。但却是看都不看一样的通通拒之门外,唯独看上了夏东海,那时候的夏东海,家底还没有多,左右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生意人。
他们很快就私定了终,并且海誓山盟非君不嫁,非妾不娶。
最后,二人也如愿以偿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