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怜花这边前脚才刚出门去,夏老夫人后脚就把一直守在屋子外的春英了进来。
把哭哭啼啼的夏大夫人推到一边去,丝毫没有半分想要安,或是想要和一起抱头痛哭的意思。
“这几日,你就好好的跟在的边,若是有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
春英闷声点点头,行了个礼就推门走了出去,跟在夏怜花的后离开。
夏大夫人了手腕,勉强镇静了下来,“母亲,若,若是发现了我们派人监视怎么办?”
夏老夫人转过来,凉凉的瞥了一眼,“庆芳啊,不是我责怪于你,这些年东海不在,你我二人合力撑起这夏家上上下下百多人确实不容易,但正因为这份不容易,我们夏家的人才更不能如此轻易地被人击垮。”
“母亲,是我失态了。”大夫人站直了子,脸上的泪痕还未全部去,有些哽咽的说:“我一听到这些与康儿有关的消息,就忍不住...”
“唉,我又何尝好到哪里去呢,只是我们这幅德可千万不能在康儿面前表现出来,他已够罪了。”兴许是因为老夫人想起了夏宁康,所以脸上之前那些绷的仪态也消失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希自己的孙儿健康长的,哪里还是那个临安城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的夏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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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怜花快步回了柴房。
而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后的春英,也在看到眼前这一副景之后停了下来。
春英找来两块石砖搭在那不知道敷了几层黑油的窗棂下,踮起了脚尖往里面看。
夏怜花勾了勾角,不动声的翻出竹篓里的几株药草。
想不到这夏家的后山居然栽种了这么多的药草,甚至还有一些尚未被世人发现和采用的药草,说起这个,自然是没有人能够比更悉这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杂草了。
前世的魏力征为了得到他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权势和地位,早些年便已找了许多通医术和毒术的人跟在他的边以备不时之需。
要论杀人这种本事,除了宫中挎着细刀的护卫,还有宫外某些以杀人为生的杀手之外,想必也只有懂医术的人最清楚,如何能够不动声的解决掉一个人。
魏力征养在边的这群人,他们既能看病救人,亦能在药中多添那么几味药,时间一长,便说是杀人于无形也毫不夸张。
偶然一日,派人前去调查魏力征喜好的探传回了这个。
头脑发热的夏怜花便是从此之后想尽了办法,寻遍了天下的名医,最终耗费了十多年的时苦心研究,才有今时今日的这般小有所。
说起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好本事,误打误撞的才让原本无心男之事的魏力征甘心奉旨娶了。
那时候的又何尝不知道,他贪图的不过是自己这一本事罢了。
想起过去的往事,想起魏力征。
夏怜花觉到自己的心已不再有那些想起他,便会奋和激动难耐的绪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恨意!
究竟哪里不如江盈笑?为什么他们要联手将推向地狱?
那些过门前他向承诺的甜言语,早就随着暗牢中那一遍又一遍的严刑拷打和放刮骨而烟消云散。
现在的,是临安城夏府的四小姐——夏怜花。
夏怜花早在春英小跑跟在后时,就已发现了,现下看的猫腰在柴房窗户下,又怎么会不知道派来的人是谁?意何为呢?
解开上的衫,出青紫发脓的后背来,那纤细而突兀的蝴蝶骨高高的耸起。
仔细过这幅子,里面的骨头就没有一是完好无损的,看来日后还得花时间好好调理调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