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康是走了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皱着眉站在桌前看着夏怜花,眼神有些无辜的意味。
夏彩霞不懂他为什么不走,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荔枝放在桌上。
有些讨好的看向夏怜花,问道:“这个我能吃吗?”
“吃吧,只要不是大鱼大,其他都可以适当吃点。”站起来,将东西收了收。
夏宁康连忙将视线投向,他觉得,自己现下有些像了气的小媳妇,默默地等待着丈夫的训斥。
而他的丈夫,好似就是夏怜花。
所以,他察言观着,生怕脸上出任何一点不满的绪来。
夏怜花把东西收拾好了,其实无非也就是那些制药的玩意儿,又制了十颗回春丹,之前剩下的那五颗,已卖给了夏彩霞。
之所以能与夏彩霞如此和谐的共一室,也不过是因为二人之间的易明码标价,帮看病,付诊金。
之前帮夏彩霞治好吸蛊虫的病,大夫人许诺的一千两银票至今还没有见影儿,想,这么大个活人,天天与在夏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至于耍赖账不给吧?
等下得找个机会去见一见大夫人,催一催自己的诊金了。
毕竟,临行前,总要将一切事都提到日程上来。
想到临行二字,夏怜花着指头算了算,已七八天没有见到过元叙了,也不知道上次一别之后,他去了哪里?不是说好了要带自己的一同离开的吗?为何食言于?
“这是你接下来需要按时服用的药,这是药单和服用时间,我都已写在纸上了,你看看,可还有哪里不懂的?”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夏彩霞。
夏彩霞正在剥荔枝,红的绒皮一撕开,里面便会出白晶莹的果,形容的脸蛋时,人们常用白里红来描述们的气上佳,而如今,这荔枝却是红里着白,可口人。
张开一口吞下,随后“噗”地一声吐出个褐的圆核来。
然后就着手接过药单,简略的瞄了一眼,敷衍道:“好好好,到时候有什么不懂我再去你院子里找你。”
夏怜花也没说什么,只是神淡淡的说了句好。
夏宁康看似乎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于是低垂着头,走到的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吞吞吐吐说道:“怜花,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我没有。”夏怜花看着他的眼睛道。
他抿抿,“是真的没有吗?”
“当然,我还要去找大夫人算算上次的诊金费用,请问三小姐的诊金费用何时给我?”扭头看向夏彩霞问。
夏彩霞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道:“不如你跟我娘报明了此事,让一并给了你吧?”
夏怜花从的眼中看出了几分狡黠,不知为什么,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想赖账的意思。
冷下声道,“这怜花可不敢,大夫人只说过要给我结算上一次的诊金,却从来没有提起过给三小姐的生养之药也愿意一同支付的。三小姐还是勿要为难我。”
下一刻,夏彩霞翘起了,阳怪气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就这点钱,你该不会是怕我不给你吧?”
还别说,还真是怕不给了。
之前几次都想要提出让先支付诊金的事,只因这几日制药的本全都是由夏宁康从外采买来的,故而用的也都是夏家铺子里的钱,所以也就不好太咄咄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马上就要走了,马上就要离开夏家,离开临安城了,这笔钱对于来说就不再是可有可无,而是至关重要。
夏宁康看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随即站出来圆场。
“彩霞,做人要言而有信,你若这几日不方便支付,那我便替你先付给怜花吧,来日你方便了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