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越想心里的忧思越重,他不确定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合适的,想到今天发生的场景,他心底就很快的就被一烦躁取代。双眉的蹙了一团,神再也没有了刚才和属下代事的淡然冷漠,变得焦灼不堪。
“该死!”
他承认今天请顾倾城跳舞是他的安排,一方面他想要借机让更多的贵宾嘲笑讥讽,让时刻谨记自己的真实份,另一方面,在邀请了之后,继而又把狠狠的甩了出去,邀请了林婉宁,这也是他的计策,为的就是让不要妄想一些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同时也是为了刺激的反应。
事实证明,他功了,非常的功,效果简直出乎意料之外的好。
那他现在不是应该举杯庆祝他的计划落吗?不是应该高兴的开怀大笑吗?达到了心中的目的,完了他的报复,还有什么事会比这个更让人到爽快的呢,可是......
可是此刻为什么他的心里会这么的烦躁,完全没有一点的喜悦之心,为何又平添了更多的惆怅和烦恼呢。
想到顾倾城临走时狼狈逃跑的那一幕,想到强忍住夺眶的泪水,捂住不让眼泪掉下来的隐忍的模样,想到的种种倔强和无助,他的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通烦躁。
他不是没有看见的踉跄、尴尬、狼狈,包括顾倾城最后看他的那一眼,他也是余注意到了,只是一切都视而不见罢了,天知道,他那时体的冲动,差点就要压制不住的奔涌而出,他想要跑出去追,但是,他读不懂心的矛盾与挣扎,终究是没有出那一步。
他不得不承认,那时的拼命的隐忍的凄楚模样,至今都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触动了他心底的那个最软的部分,像是被牵动的弦,时刻牵引着他的神。
不,这不是他,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控的觉,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独自一人的直来直去,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断没有给自己留有回头路,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凌度拼命的在心底安着自己,只是想得越多,这种不控制的觉就愈发的严重,仿佛一个个不听话的小灵,此时你追我赶的都蜂拥了出来。
“Shift!!”
他鲁的用手指掐灭了指尖的香烟,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然后两手兜,步伐急促紊乱的走向了后边的酒柜,随手拿了一瓶不知名的红酒,就坐在后的沙发上豪饮了起来。
与其说是狼吞虎咽,不如说是大口大口的灌酒比较贴切。
他拼命的为自己不要命的灌着酒,想借助酒因子使自己快一点麻痹起来,只是他越是喝的越多,他的神就越是清醒。
瓶里的酒分子也像是和他作对似的,纷纷的阻止他麻醉自己,这一点让凌度很不爽,他疯了一样的牛饮着,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子,只是想一人独醉的男人,却还是异常清醒的独坐在沙发上。
看着桌上各种的酒瓶子,他疯了一般的猛地手推了出去,顿时安静的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酒瓶滚落在地的声音。
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填补今天他代属下的事,他更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就应承了顾倾城的请求,发善心的帮助顾氏,他不懂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异常的矛盾的觉时刻缠绕着他,让他不得脱。
一方面让他继续实施他的报复,一方面另一个声音又在诉说着不忍。
烦躁不堪的凌度,骤然起,踢掉脚边的空酒瓶,重新的走向了阳台,试图以新鲜的空气,驱走心里的烦闷,慵懒而平静的着香烟。
......
这边顾倾城一路伤心绝的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就像是行尸走一般,两眼迷离,毫无焦距,真的好想不回到那个让自己伤了心的别墅,不想再见到那个变化无常的男人,但是又不得不回去,就这样还是选择了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