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氏在本市还算是站得住脚的,但是那也只是停留在顾家老爷子在的时候,自从没了老爷子,顾氏在顾云雄的手里,简直就是呈直线下降,亏损不说,名声也大不如前。
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他甚至还听说顾云雄为了给公司拉客源,不惜出卖自己的亲生儿,这让他这个外人听起来都不寒而栗,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父亲?
不过想想顾云雄的为人,他也就见怪不怪了,那样一个毫不遵守承诺的小人,又能做出什么津津乐道的好事来呢。
愈想凌站心里越看不过去,直视着凌度的俊脸又咄咄人的重复了一遍:“我不觉得你有非得这么做的借口,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凌度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无比讽刺的笑容,心底一片苦涩的冷笑道:“您想要什么理由?您平时不是都很过问集团的事吗?今天怎么这么的积极了,还是您只是对“顾氏”兴趣?”
凌度微微一愣,看着凌度的目有些闪烁,含糊其辞的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凌度角的笑意更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稽的笑话一样,一脸的不屑神:“还是您不得顾氏赶倒闭?我倒要好好地问问您了,您究竟和顾氏有什么冤仇大恨吗?不然,我也想不出,像您这样很过问集团事的人,为什么会遇到顾氏的事,就这样激动呢?”
凌度说完,就见凌站的形下意识的就晃了一下,面也是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说中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事,脸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凌度看着父亲这么强烈的反应,心底的火焰终是控制不住的“簇簇”的往上窜,同时也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俊绝的面孔刹那间就寒霜一片,恨不得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子。
想到母亲那么多年的委曲求全,想着这个父亲的冷酷绝,凌度心底突然替母亲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心疼的无辜,心疼的短命。
他也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母亲还活着的话,见到父亲今日对于顾氏的过多的关注,对于那个人的旧难忘、打抱不平,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的祈求父亲了,会不会就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值得倾尽一生?凌度在心里苦苦的暗想着。
突然替母亲觉得好不值得!
凌站注意到凌度突然沉思的面孔,心里骤然一,不由的浮上了很多可怕的事,难道他已知道了?知道了当年的事了吗?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儿子这么多年的隐忍和愤恨,凌站心里的角落仿佛狠狠的被触,触动了心底深最软的那一弦,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他也不想很多时候父子见面总是剑拔弩张,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他甚至很想把当年的实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但是一想到,他母亲的惨死,他还是失去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当年的确是他的责任很大,就算儿子恨他,他也总是愿意自己去承担自己的过错,可能这样才能稍微的消除一点他心里的罪恶吧。
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负了自己的妻子,他无话可说。
一时间,大家都陷了浓浓的沉思中,凌站,凌度更是半天都没有再开口,空气的气体分子纷纷争先恐后的隐蔽了起来,整个客厅也变得霎时静谧了起来。
愣是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冷不丁的略带嘲讽的嗓音,才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看看,我说的果然没错吧?这么大的事,我们的凌总理居然什么也不代一声,就自己擅自做主了,就算我们不算什么,难道也不给老爷子报备一下吗?要不是我偶然发现,恐怕我们大家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话音一落,周围也瞬间响起了大片倒凉气的声音,仿佛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