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冷笑了一下,到底是被很好的掩饰了过去,见着丁子烨吃瘪的神,他的心里不得不说还是有了一丝丝的微妙的快乐,哼!就当是给他长长教训了,谁让他惹了不该惹得人,了不该的人!
此时此刻,凌度已俨然把顾倾城当了自己的所有,不管是谁,只要是了就是惹了自己,只有他才是的主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休想一下,哪怕是一个轻微的肢体接触都不可以!
想到这里,凌度的黑眸里闪烁着显而易见的霸道泽,丁子烨看着他的眼神坚定的神,不微微一愣,同时心里也隐隐的有丝疑,似乎已很久没有看到这小子出这样的神了,或者说是自从安然走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这种舐犊深的眼神了。
想到心里的那一种可能,丁子烨蓦然的睁大了眼睛,莫非他喜欢上了小家伙?
意识到自己的大脑里的那一层可能,丁子烨就不住的一阵胡乱的猜想,在仔细的瞅着他对着顾倾城的那种态度,俨然就是一个抓的丈夫做派嘛。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种可能,丁子烨的心里在为凌度高兴的同时,竟也控制不住的泛起了一难以言喻的觉,心脏隐隐的有些许的胀痛。
到自己那难以抑制的觉,正在迅速的蔓延,丁子烨恨不得狠狠的自己两个大子,朋友妻不可欺,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的话,那他刚才的行径,岂不是连小人都不如。
丁子烨啊丁子烨,枉你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主,现在呢,你的名言呢,你的觉悟呢,真是该死!
丁子烨暗暗地自责着,眼里掀起了腥风雨,心里更是万马奔腾。
就在他苦想的一瞬间,凌度就从他的手里重新的拽过了顾倾城的手腕,然后拉着继续往前走去,目标直指不远的跑车。
“凌度,你干什么啊,好疼啊,你快放开我,放开啊......”
直到耳边响起了顾倾城的呼痛声,丁子烨才蓦然的抬起了头,然后眼前的一幕,就赫然的生生的灼痛了他的眼,看着顾倾城被凌度连拉带拽的往前踉跄的奔去,他说什么也淡定不了了。
丁子烨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和力气,一把抬起了手,上去扣住了凌度的肩膀,大力气的掰住了他,焦急的劝道:“阿度,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小家伙的膝盖了很严重的伤,连走路都费劲,你这样拖着只会让伤更加的严重的,真的,听我的,不要对这样的暴?不住的!”
凌度闻言,生生的顿住了脚步,然后松开了顾倾城,慢悠悠的转过了子,一双犀利的眸子,直瞪瞪的看着丁子烨。
“呵!你在问我唱的哪一出?”凌度莫名的哼笑了一下,眼里有着一丝捉不定的神,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的说道:“烨,我今天还没有问你呢,你们今天又是准备唱的哪一出?你不知道这个人今晚是我的伴吗?如果你来晚了我可以姑息,算你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但是顾倾城的份,我不是没有给你介绍过吧!”
“你这样堂而皇之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带走我的伴,烨,你想要做什么?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来问你?你到还反过来问起我来了?呵呵......”
他不是没有看见顾倾城伤的膝盖,相反,在凌度下车的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就被顾倾城那流的膝盖给深深的吸引了,只是此刻从别的男人口里听到维护那个人的话,他的心里说什么也没法平静了。
什么时候他的奴隶需要别人的关心了,而且还是男人!即使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好兄弟,好哥们,在凌度的眼里,这也是万万不允许的,他的人,只需要他一个男人就足矣!
这么想着,他的黑眸愈发的坚定了,眼里闪过了一抹冷漠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