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理上的极度的隐痛,再加上生理上的难忍的疼痛,顾倾城的心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像是风的墙一般,四“嗖嗖”的涌进了侵袭的凉风,让顿时心脏凉了半截,像是冰窟窿一样,周一阵冰冷蚀骨的超低温侵袭着的,反噬着的神,让快要失去了七魂六窍,灵魂已渐渐的远离了。
原来不止是体上的痛意,那么的折磨人,原来心底的防护一旦被侵,会是这么的生不如死,这么的痛不生,恨不得就此死去……顾倾城心如死灰的默默的想着,脸上难以隐现的片片悲怆,瞪着男人的眼睛,也颇有一副气急败坏,义愤填膺的味道。
凌度见着下的小人一直闭口不谈,默不作声的闭着双,不由得心里更愠怒了,他咬牙切齿的,将自己的厚的手指挤进窄小的花径,怒意丛生的低吼道:“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是在想着哪个野男人呢,嗯?明明都被我干得爽哭了,还有心思想着别的男人?顾倾城,我倒是低估了你的承能力了?”
该死!这个该死的人,还真是找死!都这个时候了,都已人为刀俎我为鱼了,居然还有闲逸致的倒腾着别的不该有的心思,倒是心大,是太相信的承能力,还是太低估了他的惩罚方式?
他还就不相信了,才这么稍微的拨弄几下,就能高,就能心满意足了?不是一刻离了男人都活不了吗?不是时刻不得男人的爱抚就心里寂寞难耐吗?他不信能坚持多久!总有求着他饶过的时候!
顾倾城太了解凌度眼里那不言而喻的了,心里霎时慌乱极了,微微的反应过来后,不由得迅速直摇头,反驳道:“不是的,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太……”说到这里,顾倾城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让告诉他,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狂野,迅猛,承不住,所以才,才……
意识到这一层的含义,顾倾城立刻红了脸,脸颊的灼热程度与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觉得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过了一般,炙热无比,涩不已,心底止不住的暗自鄙腹这个男人的腹黑,和不要脸的程度,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即便是这么骨的言语,到了他的里,反而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普遍言论,真是黑的都能给说白的。
顾倾城不得不又一次的为他的超高的语言功底,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这个男人的思维是与他们这些凡人不一样的不是吗?再说了,才不是像他想的那样不知廉耻,不知耻,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测好吧?凭什么这样讥讽人的言语,他可以信手拈来,并且以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强行的附加在的上,凭什么要给扣上这么大顶的帽子?
他确定,真的什么都能承得起吗?这个专横,有强盗逻辑的男人,真是让人生气。想让人喜欢都难,真是想不通他的后怎么还会有一堆的红花绿叶心甘愿的为他做陪衬,甘愿为他的儡?顾倾城越想,心底越是被浓浓的疑给死死的纠缠住,不能自拔。
呵!说是什么?在想什么野男人?他倒是能坦然的说出口,在无凭无据的况下,他总是能一语中的痛点,总是能准的把握住的心里最难以忍耐的痛楚,然后猛然的一击,将击败的毫无任何的退路,一点点的撤退的余地都不留给!
对,这才是所认识的那个霸道总裁不是吗,之前对他的一丝丝的好,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说,刚才是恍惚了吗?竟然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的,的确,是看走了眼,眼前的男人的冷酷无的视线,已真真切切的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蓦地,就在顾倾城暗自责怪自己看人不淑时,男人的鹰眸瞬间黯淡了下来,眼底的寒意降低了好几个度,之后,非但没有放轻手里的力度,还逐渐的更加残暴了起来,于是,手随心动,凌度毫不留的继续着的酮体,就在他猛的顶弄了好几十下后,又一次的将顶了一片如绚烂般的世界里,将带了更为猛烈的激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