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没有脸面,而且说得那么理所应当,仿佛人家上辈子就欠了似的,真是什么歹话都说得出来,还说得那么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哼!那样的人,放在旧社会就应该浸猪笼吧,王阿姨显然很不满的行为。
“城城啊,那样的人,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如果因为那样没素质的人生气,就真是太不值了!你是没见那天的嚣张跋扈的样子,真是让人见了恨不得撕烂了的!!”王阿姨数落着那个人的种种劣迹斑斑,恨恨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尽管已过去了几天,但是王阿姨似乎还对那天的事难以忘怀、记忆犹新,或者是刻骨铭心更为准确!毕竟的一生也很见到几个那般尖酸刻薄的泼妇。
似乎还嫌数落的不够似的,又听继续不满的说道:“城城,你是没见过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跟猴子一样,泼猴啊!!用这个词来评价真是一点都不为过,是不是很搞笑,哼,那天要不是保安拦着,我真想上去扇一掌,让长长记,告诉,不是什么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的,那点臭钱也不是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真想看看被打的屁滚尿流的狼狈样子,看看是不是像泼猴一样,一蹦一跳的逃窜出去,哈哈哈......”
顾倾城见着王阿姨越说越带劲,心里却是和的觉完全的截然相反,怎么的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得知那天的事,母亲并没有到什么实质的体伤害,但是知道,母亲心里到的伤害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呢?更何况,侮辱的言语一直都是最打击人的,这种滋味亲尝试过不止一次,所以是深有体会,也就可想而知母亲那天的难滋味了。
只是联想一下自己历过的苦楚,在设想一下母亲那天的痛苦,顾倾城的心里就一阵难以抑制的心疼的觉传来,什么苦都可以忍,但是唯独见不得母亲也和一样遭同样的折磨,那会比自己再尝试十倍百倍的痛苦滋味,都还要生不如死,那种痛意像是攫取了的心脏的一块淋淋的,然后再毫不怜惜的剜去,直到满面疮痍才遏止。
过了好一会儿,顾倾城才怔怔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一脸愤懑的阿姨,万分确定的问道:“阿姨,那天的人什么?”尽管心里已隐隐的有了猜测,但是顾倾城还是想就这样再确认一遍。
“什么名字?”
“啊......”王阿姨显然也有些懵然,思考了数秒,皱了眉心,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完整的记起来,不由的嘟囔道:“什么来着?那天你母亲.....?谭......”
“谭丽华?”顾倾城就算万般的不愿提起这个让深恶痛绝的名字,此刻也不免就脱口而出,只是心里隐隐的希自己的猜测不是真的,要不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征兆,毕竟母亲手术在即,如果再来闹腾一次,那后果不是大家能够控制的,就算不会怎样,但是也难免不会影响到母亲的心。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眼下最重要的虽然是母亲的手术,但是没有费用,也是无济于事,顾倾城深知只有依靠了顾家,的手术费才可以得到支付,但是.....也十分的清楚顾云雄的为人。
的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实际上是一个惧的男人,是一个十分怕老婆的男人,如果这期间谭丽华不同意的话,不确定顾云雄还能不能出钱帮助母亲做手术,毕竟面对谭丽华的嚣张跋扈,顾云雄妥协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事,早在还没有离开顾家的时候,就已见过n次了,也是屡见不鲜了,因此,这才是顾倾城最为害怕的地方。
不知道如果得不到顾家的支持,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循,凌度?突然间,顾倾城的脑海里冷不丁的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名字,想到自己潜意识里的名字,顾倾城也瞬间蒙了,怎么会突然间想起那个男人?那个冷酷霸道的男人!想想就觉得可笑,指着那个男人在出钱帮助母亲,还真是异想天开啊,顾倾城啊顾倾城,看来你到现在还是于昏睡的状态啊,不然怎么头脑还是这么的不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