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一次次的不控制的心跳,自己胡乱想象的心,自己心里的莫名兴起的忐忑不安的心绪,顾倾城的心就越是久久的于翻江倒海的地步了,搞不明白,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的不自己控制呢,怎么可以这么的变得连自己都不能控制呢?想到自己因为男人的制造的风波,而引起的强烈的反应,就不可抑制的觉得很是愧,惭愧,即便是母亲正在医院着磨难,怎么可以现在和男人做着一些无比旖旎又显得风花雪月的事呢?
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这样的暧昧,这样的火热的画面,顾倾城就忍不住的红了脸,他们的距离那般的近,近的彼此可以从彼此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近的男人的灼热的呼吸甚至直接就挥洒在了的子上,的脖颈上,的前肤上,让忍不住的瑟了一下,脖子蜷了起来。
只是两个人这么近的距离,却是无论怎样的转移,的体始终都逃不过他的庞大躯的掌控,逃不过他的控制,他的坚结实的臂膀,他的强劲有力的劲腰,他的健硕刚的雄躯,始终将的小小的子钳制在他的躯下,如果他们是一对比较亲又相爱的侣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他们的关系又这么的尴尬,尴尬的顾倾城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最为合适。
契约关系?租户关系?寄宿关系?还是合同,亦或是奴隶关系?这些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的关系正确的下一个定义,就连本人也是十分的惶恐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认为。
如若像男人之前口中说的那样,只是他的别墅里养得一只奴隶,他的小奴儿,还是只是他的佣?他的别墅里圈养的一个佣,不管是奴隶还是佣,总之,两个份在男人的眼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份,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定义,那就是自己的份永远都是这么的毫无份,这么的毫无价值,这么的没有值得提起的资格,甚至是就连男人对的恨意,也没有知道的资格,连最起码的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想起之前男人对的评价,对的冷嘲热讽,对的冷言冷语,顾倾城至今仿佛都能记得十分的清晰,十分的清楚,知道男人的心里始终是看不起的,看不起的真实的份,看不起曾因为被顾云雄迫而迫不得已做过的一些在他看来很是肮脏的事,很是肮脏的勾当,很是肮脏不堪的易,这些从他嗤之以鼻的神中,顾倾城便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因为男人的不屑总是表现的那么的明显,那么的毫不掩饰,甚至是直截了当的就是为了让看的一清二楚,就是为了就此深深的辱,就是为了让更加的清楚的知道的份。
拥有着这样的一个无比肮脏又不屑提起的份,所以,自然也没有资格在他的面前提任何的条件,提任何的要求,这一点,顾倾城向来都十分的清楚,知道男人恨,知道男人的恨可能远远的超过的想象,可能远不止能想象的那么的深,但是既然男人这么恨,为什么不直接的告诉,告诉缘由,告诉整个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就算是让死也要找个明正大的理由吧?而不是这么的隐晦的折磨着?
同样的道理,既然自己是他的仇人,那么他不是更因该极尽所能的折磨吗?不是应该更是使着劲的对谩骂嘲讽吗?为何又会突然间出这样的神,这样纷繁复杂的神,明明是恨意盈盈的眸子里,却是时不时地夹杂着那不易觉察的矛盾和纠结,明明是心里那么的憎恨,为什么不干脆直截了当的杀死,亦或是直接干净利落的惩罚得了,干嘛又要这样的好死不活的折磨着?
他们这样的姿势,究竟要怎么解释?怎么为他的行为找到合适的借口,顾倾城从来不觉得两个彼此憎恨的人可以这样的毫无顾忌的躺在一起,以一个这样的无比暧昧又无比让人想非非的姿势,躺在一起?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他们这样的尴尬,除非男人是想要以一个这样的无比残忍的方式来折磨?折磨的体,折磨的心智,折磨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