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就此坦然的释怀一切,如果可以视为不见,亦或是左耳进右耳出,将男人的话当耳旁风,或许就没有这些烦恼了,或许的心就可以久久的平静下来了,只是,偏偏天算不如人愿,原来一个人的心是这么的难以控制的,是这么的纷繁复杂的,就连自己也是没法轻易的掌控住它的,只能任由它胡乱的发展着,任由它肆意的想象着,而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即便是强的拉扯住自己抛锚的心境,但是结果也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终是空欢喜一场,到头来可能还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反效果,导致自己的意识里越是不让它怎么样,它就越是怎么样做。这种方法,顾倾城试过不止一次,可是次次都是出乎的意料之外的失,次次都是让更加的难以释怀,难以不疑,不狐疑,常常使得的心境更加的复杂,更加的不堪重负。
说不清道不明这种莫名的觉从何而来,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心稍微的清净一下似乎都做不到,似乎都是难上加难,只能一味地放纵自己的心思愈发的不知道飘到哪里,愈发的不知道想要怎样的发展,顾倾城不知道,也不清楚,因为的心已变得不自己控制,已变得远离了的掌控范围。
尽管极力的想要拉回自己已远走的心脏,但是似乎是很难做到的事,无论怎样的遏制住自己胡乱想象的心跳,怎样控制住自己乱想的心思,到头来,终是不能有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思,自己的心绪像是自己长了翅膀般,已飞走了,已飞离了的边,让似乎再也很难的抓住,再也很难的触到,变得更加的难以掌控。
这样的况,不得不说,使得顾倾城更加的惶恐不安了,知道上的男人的脾,也知道他对自己的看法,知道他的心向来是看不起自己的,无论是从哪个方面,自己的一切似乎都不了他的眼,自己的种种的事迹似乎也在他眼里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让他鄙夷不屑,让他轻蔑不已。
这些,顾倾城统统都清楚,但是即便是这样,的心还是会莫名的作痛着,还是会随着男人的绪变动而微微的发生一些自己都难以预测的微妙的变化,而这种微妙的悄无声息的变化,恰恰就是最为惶恐的。
怕自己会就此沉沦,就此泥足深陷,沉浸在了男人制造的旋涡中,沉浸在了他的假意的温中,变得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就是最为恐惧的地方,深知,不管是的哪个方面,都是一样的在男人的眼里那么的不值得一提,那么的引不起他的哪怕是一眼的吝啬专注,那么的不值钱,那么的廉价,就犹如男人曾说过的一样,的存在好比于一件商品,高兴了随便的玩弄两下,不高兴了就随手扔了,变得毫无一丝一毫的价值可言。
想起他把自己竟比拟与一件毫无生机的商品,顾倾城至今都忘不了那次初听到时候的心境,那样的荒凉,那样的可悲,曾试想过无数次的与这个男人相的模式,无论是充满仇恨的,充满陌生人的态度的,充满着指使与被唆使的关系,亦或者是充满了颐养气使的睥睨天下的气势的,带着他独有的王者气息,然后对肆意的发号施令的关系的,但是却唯独没有想到,男人的里的那句,商品的价值。
呵呵,顾倾城不自觉的苦笑着,忆起上次的悲伤,忆起上次的悲凉心态,就没来由的心一阵阵的荒凉袭来,像是南极消融的冰川,那肆意的冰碴子只觉得已通过那逐渐融化的冰块而肆无忌惮的捅进了的心脏,直觉冷冽异常,闷疼万分,直至鲜淋漓才罢休。
这个男人果然是最厉害的不是吗?果然是最为冷酷的不是吗?果然是最为毒蛇的不是吗?似乎什么话只要通过他的邪魅的齿间溢出来,都像是带有了一毒辣辣的气息似的,伤人与无形,打击得人更是遍体鳞伤,让人时刻保持在他的冷冽的言语中,无可自拔,一味地体会着他的火辣辣的残酷又嗜的言语,一味地沉浸在了他的不加思考的冷嘲热讽中泥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