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儿看着凌度拨了半天也没有回应的问题,不软腻着嗓音再次问着:“凌......”
故意拖拽的尾音,恨不得让男人都瘫软在的心怀里。
软糯的嗓音再次响起,凌度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抬头直视着的眸子,准备说话时,余不意的看到了一抹清丽的影,凌度眸凝然,眼底一丝闪过,故意加大嗓门道:“既然宝贝这么想知道,那我又怎么忍心不让你知道呢?接下来宝贝可要听好了。”
说着,凌度深邃幽深的黑眸,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了餐厅一眼,见顾倾城已端着餐食走了出来,这才声音浩的说道:“呀?你以为只是我们家的佣吗?其实并不是呢,或者还有另外一个份呢?”
“什么份?”肖儿好奇的追问道。
“奴?听过吗?除了是我们家的佣之外,还是我们家的奴呢,宝贝是不是很好玩?有趣吗?”
凌度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盯着餐厅里那个影,自然也没有错过的反应。
故意放大的分贝,自然一丝不落的传进了顾倾城的耳朵里,使得手上的动作一顿,差点因为慌乱打碎了餐盘,小脸瞬间僵万分,脸也与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又苍白了几分。
“奴?”
呵呵,他总是有办法给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不是吗?更何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顾倾城心里涩然的想着,的瓣已被自己咬的毫无,极力的隐忍着。
自从接触了这个男人,似乎已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所有不堪耳的言语,已不仅仅是这一次了不是吗,所以,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只要达到了想要的目的不就行了吗?只要能救母亲,其他的
又何必那么在乎呢,顾倾城在心底拼命的安着自己,忍耐着心脏深那凌迟般的痛。
只是忽略了一点,上帝造人,人有千种,不是想要息事宁人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肖儿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底总算是稍微的放下了心来,放下了同样为人的那一点点戒备。
尤其在留意到凌度脸上流的爽快的表后,眼里的轻蔑不屑之意更加显著,看着顾倾城的目,仿佛就像是看一件垃圾一样满满的装着厌恶和嫌恶。
随后像是还觉得不够似的,继续添油加醋的渲染道:“呦,凌,奴这个词,我还只是在小说里看到过呢,没想到在现实生活里竟然还真有这样的人?”
凌度看着顾倾城愈发没有生气的脸,心里一阵爽快,垂眸俯视着怀里的肖儿,笑眯眯的说道:“宝贝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想听,我就慢慢的跟你讲,好吗。”
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凌度这样充满的一面,肖儿心里一软,笑嘻嘻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娇的磨蹭着他的膛,半晌才抬起头,娇滴滴的说道:“那就跟我说说吧?”
凌度看着怀里人故作矫作的姿态,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眼底闪过了一丝厌恶,但是只是一瞬就被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下一秒就听他娓娓道来:“好啊,所谓奴就是比佣更低了一个档次,佣是凭自己的本事劳力挣钱,而奴恐怕就要做得比这些还要多哦,甚至有时候连基本的尊严都是奢,现在宝贝,明白了吗?”
聪明的肖儿,并不是没有听出来凌度语气里故意夹杂的寒枪带棒,但是这正是希看到的,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附和着他,一同辱顾倾城。
“呵呵,儿现在明白了,嘿嘿。”
顾倾城听着他们两你一言我一句的明显的带着辱的言辞,手上的力道几乎就要碎手里的盘子,握着碗筷的手指青筋暴突,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