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收走，回头饿了我再给你弄宵夜。”
“好！”等她收走碗筷，进入厨房，他才拿起手机走进房间打电话：“那个……对……先这样做……对……我会看着收拾……对，对……对……”
这边，莫离聊着电话……那边，赵父的汽车开得飞快……
九点左右，汽车停在程家的楼下，是一片老房区，很旧很旧，路灯一个亮一个不亮。许多家的窗户都破败不堪，半吊着挂在墙上……
程家住在五楼，从楼下往上看，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嘈杂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有说话声，麻将声，争吵声……声声不息。
“我走第一，你走第二，你妈走最后。要有什么事，你拉上你妈就赶紧跑，千万别让你妈给伤着了。”赵父的感觉十分不好，怕有意外发生，先叮嘱一遍。
赵母的确有点怕，这地方实在是太破了一点，环境也是太差……可是，瑶瑶那孩子的确不错，如果程东昆真有那么差劲，他也不可能把瑶瑶培养的那么好：“没事没事，我们先上去看看，见面就说我们是过来谈婚事的。对了，拿点东西上去，空着手来怎么解释都不好。斌斌去后备箱搬两箱水果，今天拿来送人还剩了几箱，你搬两箱就好。”
赵斌搬出两箱水果，跟在赵父的后面。
楼梯一层有灯一层没灯，脚下很不好走。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五楼，又发现房门是坏的，根本就没有锁，轻轻一拉就拉开。
赵父心情复杂，轻轻地拉开门，一股子呛鼻的烟味随之扑来，吵闹声也随之涌来……吵闹声很吵，像个卖菜的大集市，操着各种腔调……推牌的，论牌的，吵牌的，一声比一声吵得高……
赵父嫌恶的皱起眉，再环视四周，这房子应该是三房一厅的老结构，打了一面墙变成两房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摆着七张麻将桌，全部坐满，三教九流的赌徒乌烟瘴气。
程东昆坐在靠窗的位置，形象大变，不再是西装革履大背头，而是一件白色背心，一条大灰短裤，一双人字拖，头发乱成鸟窝，嘴上斜刁着一根烟，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
听不清在骂什么！
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体形微胖，屁股肥硕，一身吊带裙露出整个后背，还露出胸前两个大乳。
“哈哈，胡了！”程东昆推倒牌，乐得呵吃呵吃地笑，斜刁着烟让他们算钱算钱……算完钱，又摘下烟，旁若无人的和身边的女人玩亲嘴，那手还伸进衣服把女人的双乳抽出来，捏在掌心一边搓着一边淫秽地笑着：“有这玩意洗手，我今晚是想不胡牌都不行。妞，等着啊，爷今晚赚的钱全是你的，晚上爷还要好好地犒劳你，想要几次就做几次，保证让你爽到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