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有动作,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他若有动作,必关你我,我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月如霜道:“你的心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不是我杞人忧天,我觉得南宫炎接下来极有可能破釜沉舟,一旦那样的话,七国就是真的要乱了。”
“七国已乱过一次,不在乎再多一次,若是南宫炎敢出手,我就让他从此长眠。”夜墨琛道:“以前,我是没有足够的本事,但现在,我自信可以败了他。”
“败了南宫炎?”月如霜满是讶异地看着夜墨琛:“你的功夫在他之上了?我记得你曾说过,南宫炎就是个变~态,他的功夫奇高,想要超越,只除非他停滞不前,你奋起直追,方有可能超越他。”
“他未曾停滞不前,但我的长速度比他更快,最重要的是,我得民心。”夜墨琛道:“乌国本事的强大,是因为有盅,可我已将乌国新炼出来的盅虫给全部毁灭了,不只是盅虫,还有粮草那些,又因南宫炎不惜一切地保你,连太后与公主,以及国师的死都可以不顾,更是将定北王给抓了起来,着实令人寒心。”
“不管他怎么令人寒心,都是乌国的王,乌国的臣民皆很清楚,除了他南宫炎,再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让乌国变得强大的君主,哪怕他之前令几十万将士葬送命。”
“你说得不错,但是,他的荒唐可以令乌国的臣民接,却会令其他国的臣民心寒,从而生出异心,他们会忍不住:像南宫炎那样的男人,真的适合一统天下吗?”
“金国向来以乌国为尊,直听令于南宫炎,西域和夜国也在南宫炎的掌控之下。”
“如霜,你错了,西域和夜国,从来就不在南宫炎的掌控之下,你可别忘了,他是怎么令这两国的臣民臣服的。”
“难道西域和夜国还敢反了不?”
“有何不可?如霜,有些时候,有些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月如霜讶异,突然发现眼前的夜墨琛跟以前不太一样了,眼前这个更是自信,更是耀眼,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有一浑然天的王者之气散发出来,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颇有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这一看 ,月如霜不看呆了,直到夜墨琛拉着的手往外跑,才蓦地反应过来。
“阿琛,你还真是打算带我离开不?”
“难道你认为这事还能有假不?”夜墨琛道:“如霜,我为你而来,现在,既然留不下去,我自然也要带你离开。”
“阿琛……”月如霜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才一开口,便被夜墨琛打断:“如霜,什么都不要再说,也什么都不要再想,什么都不要再问,听我的,跟着我走,相信我,可好?”
他深意浓,信心满满,所有的坚持都变得微不足道。
两人相视了半晌,终究,放弃了,点头,顺应夜墨琛:“好,我随你离开。”
夜墨琛圆满了,握着月如霜的力道都了两分。
月如霜觉得有些疼,但终究是没有挣扎,任由夜墨琛带着离开。
两人自离开寝宫,夜墨琛便以轻功带着,掠过无痕,很快就到了乌国边境城门前。
在途中,月如霜清楚地看到有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可是,却当做没有看到,很明显就是故意放他们离开的。
这令月如霜惊讶不已,同时也止不住叹:看来,真是对夜墨琛了解得了,在并不知的况下,夜墨琛已将自己的势力给扩散到乌国来了。
两人一路上都走得非常顺利,顺利到月如霜都怀疑是不是太顺利了一些。
“如霜,这里有阵法,只要破开这个阵法就可以离开了,你一会儿跟着我的脚步,我带你离开。”夜墨琛回头看着月如霜,止不住地叮嘱:“这个阵法接连着机关,稍微行差踏错半步,就有可能牵动机关,引发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