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对太上王说话,是当真活得不耐烦了吧?”一旁的医又怒了,冷冷地骂了蓝风一通,又看向乌阳,道:“太上王,这人一介草民,也敢如此不将您放在眼里,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否则,他还真当他是大爷了。”
其他医跟着点头。
看到如此一幕,蓝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群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他们知道什么?竟然也敢说这样的话。
没错,他就是心不正,那又如何呢?有本事就不要让他救人。
蓝风悄悄地打量了一下乌阳,乌阳的脸不停地变幻,在他看来,乌阳这人虽然强势霸道,却也是知道分寸的,想来,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为了南宫炎,也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哪怕,这个要求在他们看来着实无礼。
可是,他有的是理由,合合理,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有哪里不对的。
医们还不死心地在说话,乌阳终于是听不下去,冷冷地喝了一声:“都给本王闭!”
从其声音,不难辨别出来,他现在是很愤怒的,在场的人,不管职大小,自然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乌阳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视线自他们上一一划过,最终,却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和蓝风相较的。
他说:“你们说他之前,可曾想过自己是否有那本事?你们自己都没有任何本事来救炎儿,现在,对于风大夫提出的要求,又有什么权利来拒绝?”
在场的医皆是脸一阵,一阵白的。
见此景,乌阳的心就更差了,他瞪着为首的医,道:“如果你们有本事救醒炎儿,那么,你们现在就去救,本王立刻让这位民间大夫回去;可若是你们没有足够的本事的话,那么,就不要去做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更不要说那么多的废话,明白吗?”
众人被骂得一个个地低下了头。
他们有什么办法呢?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也很希自己可以解了南宫炎体的毒,可那蛇是七彩毒蟒的毒,又哪里是那么好解的呢?
“怎么?还要本王来送你们出去?”乌阳见人不动,又补充了一句。
“微臣不敢。”众人齐声道。
末了,纵然心下有太多的不甘,他们也只能转离开。
他们能怎么办?怪只怪自己能力有限,不过……
“你们说,这个风大夫是不是出现得有些太巧,太诡异了?”一出宫门,就有医低声说道。
其他医也跟着附合。
“我看啊,这个风大夫就是有问题 。”
“可惜,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他有目的。”
“没错,现下,他太上王信任,我们也不好妄动的。”
“……”
外面,谈论得热火朝天,里面,气氛倒是有些压抑起来。
“你方才说什么?”乌阳微眯双眸,凌厉地盯着蓝风。
蓝风不卑不:“太上王,草民知道你担心王上,但是,为了草民能够顺利地将王上救醒, 还你太上王能够先行出去一下,草民保证,必定竭尽全力。”
“你如此一再地得寸进尺,就不怕本王杀了你?”乌阳冷冷地问道。从他的表,不难看出来,他很愤怒,但是,又在极力地隐忍着。
“草民之前就说过了,若然太上王执意,就算是杀了草民,也是无济于事的,若然草民死了,那么,王上就更加的没有机会了。”
不管乌阳有多大的理由,最终,还是没有能留在屋。
现在,屋子里就只剩下蓝风一个人了,他看着床上的南宫炎,眼中泛起嗜的寒。
“南宫炎,七七因你而累,我也要让你过一过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往南宫炎的伤口上洒下了药水。
此药,很是神奇,也是出于月如霜的手中,这药的功效,表面上是让人的伤口在最短的时间复原,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但是,这药一体,便会对人产生不小的影响,诸如南宫炎这样的况,是绝对不起的,所以,他还会陷昏迷,任是谁都找不出缘由,直到他死亡,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