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他再来否定的话,明摆着就是不给儿子的面子了嘛。
月梓辰离开了,夜墨琛又再一次陷了忙碌之中。
与此同时,邯城室,月如霜依旧在不停地找寻着。
这方寸之地,已记不清找了多遍了,很清楚,应该放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放不下,而且,每每有放弃念头的时候,总会升起一丝莫名的希来,好似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够得到不一样的收获。
月如霜不停地敲击着墙和地面,一寸寸地找过去,一遍又一遍。
突然,敲门声响起,月如霜的眉目顿时沉了下去:“什么人?”
“月小姐,属下是奉了王上的命令来给小姐送吃的的。”说话间,那人已打开了门下面那道小暗门,将饭菜给放了进来,然后,那人便离开了。
在月如霜所站的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既然人走远了,月如霜又寻了一遍,始终无果后,才拿起饭菜来吃。
不过,刚送到边,月如霜的脸就变了,是邪医,对毒的了解很深,很多时候,并不需要用多么高级的东西去证有没有毒,只需要闻一下就知道了。
这一次,月如霜就是闻到了味道不对,甚至,可以清楚地分清味道里面都有些什么药。
这事,令人很难以想象,甚至说出去可能也不会有太多的人相信,可是,没有办法,就是可以断定。
在确定之后,月如霜自然是不会再吃了。
看着放到一旁的饭菜,一时有些心惊。
到底是谁想要的命呢?
很清楚,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南宫炎,毕竟,不说对南宫炎百分百的了解,但是,多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的,如果说南宫炎真的想要的命,那么,他犯不着做那么多,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嘛。
除去南宫炎,谁最有可能呢?
月如霜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心里大概是有了叛定。
不过,这事关系重大,自然不能敢便乱说话。
月如霜脑子飞速地运转着,琢磨着,不是是南宫炎要杀,那么,他又可知边有人想要我的命?
想了一会儿后,月如霜觉得南宫炎知道况而听之任之的可能并不是很大,于是,月如霜又顾自思考起来。
其实,连自己都不太知道需要哪一种,但很快,又心如明镜了。
想要直接通过南宫炎找出凶手这样的可能最大,但是,也最是冒险,凭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对付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所以,必须重新考虑其他的途径。
如果说从送饭之人上下手,月如霜觉得可能也是极大的,但是,要想从这里手,就必须要先演一场戏。
要演这一出戏,就得先吃下这些饭菜,琢磨了一下,凭着的体质,这些东西对完全造不任何伤害。
所以,还是先吃吧,吃过后,装虚弱,然后看看对方还要做什么。
做出了决定,月如霜也就没有再犹豫,慢条斯理地吃饭,同时,脑子里也在思索着要从哪一点去切。
每一件事,都要找到一个切点,只有这样,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最好的结果。
吃完饭后,带来的汤,月如霜并没有喝,因为汤里加的料很猛,若是喝下去的话,定然会不适,哪怕是一点点的不适,也是不愿意的。
饭若留下,多些时候就会发出味来,可这汤水不会,只要倒在地上,这个地表是完全可以吸收的。
抬手一扬,整碗汤都给倒下去了。
本来,这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可是,等将碗筷那些放回门前,再转来看时,竟是发现这本该融于地表的汤药,竟然还是水盈盈地在地上,看上去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