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真的很难想象对方是在什么样的心之下写出这一封书的,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心,都足以可见他的绝。
夜墨琛真的很难容此时的心,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真正地将事挽回结局。
如果月国真的不复存在,那么,南国也危险了,特别是现在这个南宫炎假冒南慎的时候。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南宫炎还会做些什么,可体会做些什么,他很明显是不会知道的。
“怎么了?月国也亡了?”尧白不知何时走到了夜墨琛的边,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书,问。
闻声回神,夜墨深回头看向尧白,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想,应该是差不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派人过去,可应该是来不及了,看这墨迹,书应该是写了有半个月之久了,半个月,可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你说得不错。”尧白道。
“你怎么出来了?南心的况怎么样?”夜墨琛问。
尧白摇头:“我想,除了如霜,没有人可以救。”
“可如霜现在在邯城,邯城在南宫炎的掌握下,那里的人,以及附近城池的人,怕是都有不他的人,之前,我也曾试着将南宫炎假冒南慎的消息散发出去,可是,南国上下,相信的人之又。”夜墨琛也很是无奈,他说:“现在这种混乱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我想亲自去邯城,把如霜带回来。”尧白道。
“你去?”夜墨琛扫向尧白,然后轻轻摇头:“你还是不要去添乱了吧,若是你说去月国,那么,我或许还能够同意,但你说去邯城,去带回如霜,还是算了吧。别说你,就算是我,也不敢再去。”
“你怕了?”尧白眼中划过一抹愤怒:“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个南宫炎就吓得你连如霜都不敢再要了?”
“错。”夜墨琛道:“我不敢去,不是因为放弃如霜,而是因为相信,我相信有更好的安排,事实上,我和虽然分开了一段时间了,但是,我还是知道,现在很好,没有任何不适之。”
“你又是从何知道的?”尧白明显有些有些。
夜墨琛大概说了一下:“如霜可以自己找到机会回来,现在在那边,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如果两军对战,南宫炎再以如霜威胁你……”
“不会为威胁我的筹码。”夜墨琛打断尧白,说得十分肯定。
“你就如此肯定?”尧白蹙眉,他突然有些不明白,夜墨琛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肯定,自然是非常肯定了。”夜墨琛道:“究其原因,我认为没有必要跟你细说,不过,有一点,你却是很有必要知道。”
“什么?”
“尧国和月国都败在乌阳之手,也就是说,乌阳比南宫炎更加可怕。”
“事实上,他们父子二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暂时就留在宫中吧,好好地看着南心,若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找你的。”
“你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而是不希南心醒来之后会看不到你,你说我自私也好,什么都好,总之,现在是不可能让你去那边就是了。”
“你还真是……”尧白很生气,他不明白,明明夜墨琛可以让他的去邯城,可以大声地告诉众人,南慎已不在人世,现在的南慎是南宫炎,再得南宫炎现出原形,可夜墨琛没有,他甚至都不愿意去谈及这个话题。
“尧白,我很能理解你的心,但是,我不可能这个时候放你离开。”说白了,尧白跟过南宫炎,南宫炎对其必有了解,再加上尧国刚亡,尧白亲眼看到莫非和太上皇死,又亲眼目睹了南心为他挡下攻击那一幕,可以说他现在的心态应该还不是很好,在这样的况下,他又如何能够放心?如何能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