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吧?他不会杀了我们箐儿吧?”尚书夫人这才有些害怕了。
崔尚书摇头:“王上向来古怪,我们为臣子,从来不敢妄自去揣测他的意思,也从来没有人可以揣测得准确。”
“这一次,箐儿将王上激怒,王上能够饶一命最好,如果不能保住,你也不要怪我。”
“老爷,我们就箐儿一个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呀。”尚书夫人道。
崔尚书一脸苦涩:“箐儿也是我的儿,你难道以为我不想救吗?不是不想,而是未必可以救得了。”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救,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如果出了事,那我可怎么活呀?”尚书夫人道:“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为皇室鞠躬尽瘁,从无怨言,王上不该那般绝才是。”
“遇上月如霜的事,王上从来就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虽然月如霜一直没有接王上,也给王上带来了不的麻烦,但是,能够欺负月如霜的人,也只有王上一个人而已,箐儿趁着王上不在,居然对月如霜下那样的手,怕是难逃一劫了。”崔尚书一脸无奈,道。
这个时候,他也说不出什么被自家夫人惯坏的话来,毕竟,纵容儿的又何止夫人一个?他自己也是非常纵容,这才使得儿养了骄纵的习惯。
“老爷,你此次进宫,也要多加注意,如果真的没有办法救箐儿的话,也是的命,你万不可为了救而将自己及整个崔家给搭进去了。”尚书夫人似乎也是理智一些了,道。
他们一家子几十口人都去给崔箐陪葬的话,那就太不值当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其他人的生死,不能不管。
崔尚书点头:“夫人放心,我有分寸,我也会拼尽全力将箐儿给救回来的。”
说再多,也注定是要离开的,尚书夫人也没有说再多的话,目送尚书离开。
王宫之中,崔箐被带到了偏殿之中,没有人理会,被刺激得不轻。
“你们放我出去。”
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人理会,后来,开始破口大骂,可惜,直到的嗓子骂哑了,依旧是没有人理会。
从白天到黑夜,好几个时辰,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崔箐,这令崔箐难以接。
哪怕是嗓子哑了,还是止不住地骂,不停地骂。
“真是没有想到,崔尚书倒是养了一个牙尖利的儿,这骂人的功夫还真是无人可及。”南宫炎人未到,声先到。
崔箐一听声音,立刻激动起来,急急奔到门口去。
很快,南宫炎就进来了,崔箐有些委屈看着他:“表哥……”
“你往如霜的上淋尿,使得染风寒,高烧不退,命悬一线。你说,本王应该怎么置你?”南宫炎打断崔箐的话,冷冷地问道。
崔箐明显一愣,随后才问:“表哥此来,就是要问罪于我吗?”
“若是不然呢?”南宫炎道:“难道你以为本王此来是来放你回去的不?”
“我是往的上淋尿了,那又怎么样呢?那样的狐狸就该死,早就该死了,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可是,又是怎么对你的?差点就夺走了你的命,我教训一下,也是想要告诉,在乌国,并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这些,不需要你来说什么。”南宫炎道:“本王的事,何时需要你来手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淋尿的那一张是龙床,本王睡的地方。”
闻言,崔箐这才想起来,顿时,脸惨白一片。
“你那样的行为,本王大可治你的罪,甚至可以追究你整个崔家的罪。”
怎么会这样呢?只是想要教训一下月如霜,并没有想过要冒犯南宫炎的意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