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特意加重了“再”这个字,意在提醒月天德,当初他的不敬,丝言令人将他们扔出去之事。
月天德的脸色果然大变,月如霜却没有要再提醒月天德的意思,起身便离开了。
月天德瞪了月如霜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方才转身离开天香楼。
“小姐,你那般说,便不怕月天德派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从而查出你便是邪医?”清竹一边将端来的茶水递给月如霜,一边问道。
但凡想想,她心里总是有一种后怕的。
月如霜却摇头:“若是那么容易便查出来了,那么我的身份早就被众人所知了。”
清竹想了想,也是那个理,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月如霜道:“比起月天德查出我的身份,我倒是更想知道,这月天德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把我们母女赶出相府?再这么下去,确实也不是办法。”
“月天德不肯赶小姐和夫人的原因,无外乎就是惦记着银子,天下谁不知道邪医富可敌国,若是能得个一二,此生也就不愁了。”清竹道。
月如霜点头:“也是!本邪医的银子和金子,确实要赶超不少人。”
一时,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月如霜就站着想如何才能让月天德愤怒到顾不得银子,非要将她驱逐出来不可,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居然就那么站着睡着了。
清竹也是在想那个问题,待她回神,看到的便是月如霜双目紧闭,站着摇来晃去的身影。
“……”
小姐,你是有多累?站着睡着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如此的稳如泰山。
清竹表示很无语。
无奈地叹了一声,清竹扶着月如霜回屋去睡。
而月天德并未直接回相府,而是去了侯府,月如霜是被薛定天带走的,他去问薛定天要人是对的。
只是,月天德到了候府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薛定天一通冷嘲热讽:“丞相大人,你教你女儿逃离侯府,后,将她藏起来了,又让你夫人带着我夫人去天香楼闹事,被一顿好教训,本侯还未找你,你倒是来问起本侯要人了,本侯便是那般好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