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阳瞪着月如霜,不发一语,但是,从其眼神不难看出,他对月如霜是有多憎恨。
月如霜倒是不怎么在意那一点,反正,乌阳再怎么样,也都在的掌控之下,一个本就翻不出什么浪来的人,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当然,月如霜也有他自己的考量,一直都觉得南宫炎不让乌阳死,留着他的命是另有作用,但南宫炎一直没有说过为什么,乌阳也从来不曾提起过,这就使得还要猜测。
一直猜测不是的风格,现在有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不说?有什么关系?月如霜最不缺的就是手段,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再是的人,都能够让其开口,还真是不信就拿不下一个乌阳。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一点,见过的人当中,乌阳绝对是唯一一个这么的人,他就好像是过训练一样,哪怕是他意识模糊的时候,依旧没有能够从他的里套出什么话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想到将人弄醒,然后换的主意。
但很显然,乌阳恨恨得咬牙切齿,本就没有半点要合作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月如霜垂首琢磨着,脑子里的方法很多,到底应该把哪一种用在乌阳的上,才能够让他乖乖地说出来呢?
这是一个很考能力的选择,一个选择不好,便有可能会造一些负面影响,这样一来,想要再对怎么样,就并非那么容易了。
月如霜想了好一会儿,方才继续道:“本邪医知道你恨,但是,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本邪医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是谁的意思吧?你的儿子南宫炎,他希我保住你的命。”
“他对本邪医一直都是那么的好,你应该知道,他爱本邪医,远胜一切,只要是本邪医想要的,他就想方设法地为本邪医拿到手,而只要是对本邪医不利的,他都会除掉。”
“你是不是发现他对本邪医太过了?你猜猜看,如果在你和本邪医之间必须只选择一个的话,他会选择谁?”
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缺德,谁能知道南宫炎的选择呢?但乌阳心里有一种不好意的预,他直觉得如果是他和月如霜之间必须选择一人的话,那么,南宫炎会选择月如霜,毕竟,月如霜是邪医,不管是的医术,还是毒术,抑或整容之术,都是天下无人可及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南宫炎喜欢月如霜。
“看你的表,心下一定是有所猜测了吧?如果要在我们之间选择一人,那么,南宫炎会选择的人一定是本邪医。”
“你看,你儿子是懂得取舍的人,如果你现在告诉本邪医,那么,本邪医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反正都要死,他又何必说出来?或许,守着这样一个,可以活得更久一些。
乌阳就是抱着这样一种心态,但是,他低估了月如霜的残忍程度。
月如霜知道乌阳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低头,不会服软,尽管之前就对他做过不残忍的事了,但很明显,不怕再残忍一些。
最拿手就是以银针控,以及用毒药让人痛苦。
乌阳躺在床上本无法动弹,月如霜就用银针和毒对付他,折磨得他不人形,生不如死。
可是,月如霜是存了心要折磨人,自然不会轻易让他好过,于是,可想而知,乌阳每天都置于噩梦中,活得痛苦,死不掉,神和体都备煎熬。
每一次他以为自己要死了,觉要解脱的时候,月如霜总能将他救回来。
没错,月如霜就是存了心不让他死的,就跟他耗,也玩得一出好的心理战。
这个天下间最厉害的邪医也不是说着玩的,是真的有本事在人命悬一线的时候,将人给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