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你怎么来了?”夜墨琛明显有些没有能反应过来,不过,在看到那冰冷的眼神之后,也知道有些不对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月如霜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他自己倒是吓了一跳。
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的人?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爬上他的床的?最重要的一点,他怎么就睡着在床上了?
发生这样的事,本来就够令人愤怒的了,偏偏,还让月如霜给看到了。
如霜一定是误会了吧?
夜墨琛顿时心乱如麻,但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更是要冷静,绝对不能慌,绝对不能乱,必须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如霜,我可以解释的。”夜墨琛干地说道。
他尽管竭力让自己冷静一些,但是,心下还是不可避免地乱了。
月如霜冷冷地挑眉:“哦?皇上认为自己有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绝对没有半点要对不起你的意思。”夜墨琛急切道:“你先别生气。”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月如霜面无表地反问。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夜墨琛心忖,面上却道:“你等我一下,我立刻给你一个待。”
“那么,你打算怎么理这个人?”月如霜道:“怎么说,也出现在了你的龙床之上,如果你就这样将人送走的话,未免引人口舌?反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很平常的事,你为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也是在理。”
“如霜,我说过,只会有你一个人。”夜墨琛严肃道。
这十几年来,他和如霜虽然相爱,但是,聚离多,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下统一,结束战乱,等到如霜在自己边,等到不会再离开自己,他怎么能再失去?
这么多年来,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为的就是可以给一方更安静祥和的天地,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又怎么能够允许自己伤呢?这是绝对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所在乎的只有一个月如霜,他想要的也只是的安危,他怎么可以让别人分去半点那种爱?
他一直都在防着那些人往他边送人,倒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如此大胆,竟然敢算计他。
之前他心乱没有理清,现在,他心如明镜,所有的东西都反应过来了,他记得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当时,他在批阅奏折,有一名宫婢给他端来了参茶,他看了那人一眼,觉得那人陌生,便问了一句,对方说自己是新来的,他便生疑了,对方端来的参茶,他也没有喝的打算,并在第一时间将人遣出去了。
没有想到,真正有问题的不是参茶,而是那人上的香味与参茶的结合。
这个,还是他新想起来的。
单是参茶或者那人上的香味没有什么,但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浓烈的催~药,他应该是太累的原因,又或者是那人离开了的原因,他没有太大的催!反应,反而是有了一些困倦,然后,他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就是月如霜看到的那样了。
越想,越是愤怒,夜墨琛起披上服,也不敢让月如霜将上的银针给取了,只是站在床前,冷厉地问:“给你一点时间,老实待清楚。”
“皇上,奴家已是您的人了,您希奴家待什么?”人看起来有些张,但仍然道:“不久前,是皇上压着奴家,说着喜欢奴家,将奴家占有己有的。”
“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夜墨琛的声音明显地冷了下去,他都没有回头去看月如霜一眼,他怕这一回头,看到月如霜的眼神会招架不住。
现在的月如霜是盛怒的,哪怕没有说话,但他依旧可以从的上到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