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明显愣了一上,月如霜方才反应过来,定是自己方才抖药时出了脖子,让夜墨琛看到脖子上的掐痕了。
随便撒个谎,定是瞒不过的,毕竟,夜墨琛这男人的传言太多,这传言多的人,一般也历颇多,这种掐痕定是一眼就看出来的,他不点破,不过是在等着坦诚。
不过,想要从月如霜里听到什么真话,岂是那般容易?
月如霜抬手抚上自己的脖颈,眸转了转,顿时灵一闪,笑道:“这个呀,小霜给本邪医掐的。”
言语带笑,无奈中带着无尽宠溺。
“月如霜给你掐的?”夜墨琛明显不信,他冷哼一声,道:“本王若然记得不错,你方才还在说多赚银子给花?”
他的王妃,却要另一个男人赚银子给花,他怎么就觉得那么诡异呢?
呸呸呸,那个丑八怪算什么他的王妃?不过一个掩人耳目、堵人口舌的人罢了。
月如霜道:“本邪医多赚银子给小霜花,与小霜掐了本邪医,并不矛盾吧?”
夜墨琛明显一副“编,接着编”的表,月如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小霜呢,对非常认真,眼里也不进一粒沙。昨夜,小霜来的时候,本邪医刚好给人做整容手术,这手术是做完了,本邪医不是得给人整理一下吗?结果,整理之时,筋了,一时没能起得来,就趴人上去了。”
“小霜来的时候,正巧着看到这一幕,以为本邪医背着在跟这病人那啥,火脾气一上来,也没听本邪医解释,上来就掐本邪医。”
“那个时候,小霜可是下了死手啊,要不是深爱着本邪医,实在下不去手,本邪医昨晚上就挂了。”
话到这里,月如霜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夜墨琛一直看着月如霜,他唯一能看得真切的双眸中着深深的无奈,而那无奈之下又是说不出的宠溺,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想想,月如霜那人,应该真的做得出来!
心里的怀疑渐渐放下,夜墨琛还是忍不住问:“其实,你就是月如霜吧?”
月如霜明显一怔,这男人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可能!他这是诈呢。
这男人太聪明,就是不惹人喜爱。
心思百转,不过瞬间,月如霜直接笑了出来:“王爷可真是看得起小霜,虽然小霜很聪明,但是,却懒得很,我这一医毒之术及整容之术,连十之一二都没有学会。”
“不过,有我这么能干的男人,小霜只需要会一样就行了。”
“什么?”夜墨琛下意识地问。
月如霜宠溺道:“只需要会花银子就行了。”
!
夜墨琛差点一掌拍死月如霜,他磨了磨牙,道:“邪医在本王面前如此表与月如霜之间的,便不怕本王治了你们?”
“王爷会吗?”月如霜挑眉反问。
“为何不会?”夜墨琛道:“给本王戴绿帽,还敢如此高调,你们难道不是找死?”
“王爷还需要本邪医治病,本邪医只要一天不把王爷的病治好,便可以多活一天。”月如霜道。
“不愧是邪医,真是会算。”夜墨琛冷冷道。
“没办法,为男人,不聪明一点,如何保护好小霜呢?就那么一筋。”听来是颇多无奈,可细听又是甘之如饴。
月如霜也佩服自己,败坏自己的名声,说起谎话来,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在门外听墙角的丝言和清竹,额头上的黑线是一排排的下。
小姐可真是行!那样的话,亏说得出来。
夜墨琛却似没有听进去,冷笑:“邪医和月如霜如此多的相似之,难道只是巧合?”
月如霜反问:“难道王爷没有听过一句话:近朱者赤?小霜与本邪医在一起这么多年,跟本邪医相似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