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顿时大惊样:“丞相夫人?哪个丞相夫人?”
“夫人以为,我们这烟城,还能有两个丞相夫人来?”人压低声音,神神地说:“丞相夫人子暴烈,也就悟硞公子能够治住一些,还请夫人手下留下。”
“悟硞?这倒是个好听的名字。”月如霜意犹未尽地低低重复着那两个字,心下有多膈应,也就自己清楚了。
人见月如霜似乎是有所动了,便又道:“夫人,我再唤人来伺候你?”
“不必!”月如霜抬手制止,是来探况的,不是真来寻欢作乐的。
在人惊讶的目中,月如霜似是在隐忍退步,说:“本夫人也不为难你,且等着吧,待那丞相夫人离开,再让悟硞来陪本夫人吧。”
人当即恩戴德:“多谢夫人大度,这长夜漫漫,我先去寻个公子先陪着夫人吧。”
月如霜看了人一眼,这人打什么主意,能不清楚吗?
心下哼了一声,月如霜道:“无碍!本夫人见了悟硞,再见其他的人着实也是提不起半点兴致,你且去给本夫人端些茶水坚果来,本夫人吃着东西等吧。”
“这……”人又为难了,试探地问月如霜:“夫人当真不需要人?”
月如霜摆了摆手,坚决道:“本夫人心系悟硞公子,面对其他公子,哪能生出半点心思?若真是唤了人来,岂不是耽误了其他公子逍遥快活?”
人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蒙着面纱的夫人,那是一个不简单的角啊!
不过,想着月如霜上的银票,人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劝说,然而,劝说了半天,月如霜的态度坚决得很,认准了悟硞,谁也不要。
人无奈了,在几劝无果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令人端来吃食招呼月如霜。
倌里灯火通明,阔妇贵人是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月如霜占着一个好位置,能看清来来往往的人,可来来往往的人看不到,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看,该亲热的亲热,有很多时候,月如霜都能听到激烈的“啪啪”声,那个脸红心跳啊。
不过几个时辰,月如霜却是度日如年,本来查证据,却见证了一个个贵妇人的~靡之姿。
虽然有很多时候,月如霜都想起离开,但还是重新坐了回去。
月如霜忍不住想,若是让那些个名门贵妇知道自己的荒唐一夜被看了去,不知会不会结伴拧刀来砍死?
当然,令月如霜震惊的是,这上依晓和悟硞进去可都好久了,愣是没有出来。
这上依晓的~有那么大吗?月如霜心里那是止不住地疑。
又等了片刻,月如霜边的茶水都添三回之后空空如也了,什么瓜壳果皮之类的,也是扔了小半篓,琢磨着,再这么下去,撑死了也未必能等到上依晓出来。
想了想,月如霜决定去探个究竟了。
时至深夜,倌里进出的人并不那么多了,留宿的都去风流快活去了,之前招呼月如霜那人也不知道到哪逍遥去了,始终不见人影。
当然,这也正合了月如霜的意,起了吃得发撑的肚子,转而往上依晓之前进的那地方而去。
真的过去了,月如霜才发现,这就是一独立的小院落,里面就一间屋,与邻近的院落由一重厚厚的墙隔开,想来,隔间效果还是不错的。
院门闭,月如霜抬眸目测了一下这墙的高度,终于是决定重旧业,哦,不对,是重如三年前那般翻墙进去一探究竟。
月如霜活动了一下筋骨,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冲上前,着院墙,三两下就爬了上去,进而转下院墙。
三年不曾翻过墙,幸在,还没生疏了。
月如霜理了理,轻手轻脚地往屋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