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一些吗?那大汉纵然不对,你已 教训过了,为何还不放过他?你没见他的儿哭得有多伤心吧?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怎么就如此铁石心肠?”
声声质问铺天盖地而来,月如霜循声去,不过一个毫不相识之人,看来,是为大汉抱不平来了。
讥诮一笑,月如霜冷厉地问道:“你既如此看不过去,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大汉要摔死我儿子时你站出来说一句话?世界总是同弱者,却不看那人是对是错,是否值得同,说句不好听的,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你不是菩萨,没有普渡众生的本事。”
“你……”人本意是打抱不平,可是,却被月如霜一袭话给气得半死,他瞪着月如霜,一时竟失了言语。
月如霜继续补刀:“一般,只有无礼之人才会词穷,很显然,你现在是无礼的,既是如此,何必要管?我若是你,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非要逞一下英雄,出来讨一顿骂。”
“你便不怕他来报复你?”打抱不平之人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月如霜道:“我只怕他来求我。”
被银针所刺,慢毒药所伤,疼痛会令他生不如死,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他想要解除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求。
本意是带儿子来玩的,也是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浪费了时间,故而,说完那句话后,在人气得快要扭曲的面下,很是从容淡定地牵着梓辰宝贝的手往江边的大船走去。
方修招呼清竹,随其后地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男的俊,的,小孩又长得,可爱极了,加之方才那一声风波,几人走到哪,哪儿就是焦点。
这些船,都是些观船,坐着去游江玩的,可只租船,也可连带着船夫一并租了。
月如霜是打算带梓辰宝贝去江中钓鱼的,故而,上船 前,就问了船家,船家同意了,他们才上船。
问船家要了四鱼杆,和一些鱼料,鱼饵之类的,坐着船就到江中去了。
船家其实很不理解几人的思维,他们居然要了几很平凡的钓鱼杆。
若非看到他们财大,船家真会以为他们是穷了才会这样。
大大的船在江中前行,划开一道道水波。
船离岸,很快就到了中心一带,船家道:“这里便是中心一些的地方,你们可以在这里钓鱼,估计收获不会太差。”
“谢谢!”月如霜道谢。
船家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你们出了银子,我出力为你们服务,那是我应该的,别说什么谢不谢的。”
月如霜倒也不客气了,对船 家道:“你若是想要休息的话,可以去休息,把钓鱼要用的工给我们就行了。”
船家很自觉地将东西取了出来放到月如霜的面前,然后,果断地跑到一旁休息去了。
接下来,是他们一家四口人的时间,他一个拿钱办事的人,只要客人高兴了,那他也高兴。
船家走了,月如霜挑选了一鱼杆递给梓辰宝贝,道:“一会儿,跟着娘亲做,知道吗?”
梓辰宝贝重重地点头:“知道了,宝贝一定听娘亲的。”
月如霜很圆满,笑着又挑了一递给清竹:“清竹,你不太会钓鱼,一会儿,你和梓辰宝贝一起学学。”
清竹拿着鱼杆,有些不知所措:“钓鱼, 不都是愿者上钓?”
月如霜角搐:“你以为你是姜太公吗?”
姜太公钓鱼,那才是愿者上勾,咱们普通老百姓钓鱼,还是安守本分的好。
清竹顿时不言语了。
方修取来鱼杆,对月如霜道:“小姐,你教小爷,我来教清竹吧。”
末了,他又看向清竹,问:“你可愿随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