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夜墨琛再说几句话,让留下,给一句承诺,或许,真的就不管不顾地留了下来。可惜……
掀帘而出,凌森、萧山、沐生三人立刻奔了过来,见还走,想也没想便开口留:“月小姐,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了,难道还要走吗?你要再走,那我们不还得想办法救你?”
“你们不必想法子救我,我一会儿就要随着尧白去燕城,你们想也白想,待到夜墨琛的伤势好了,便陪着他一起回烟城,那里,有他真正在乎的人在等着他。”月如霜待了一通,便没有再停留的打算。
不远,尧白的脸估计已黑得不行了。
“月小姐……”
“若我一人能够换来两国太平,能救天下万民,那么,何乐而不为?”不是一个正义棚的人,但是,也知道轻重。
说完,并无给凌森三人开口的机会,越过他们,径直离开。
待他们真正回过神来时,月如霜已与尧白转了。
“月小姐……”他们低喃,下意识地想要追上去,可他们又清楚,不行!
“如霜……”夜墨琛不顾伤势严得,自屋里奔了出来,下竟识是要追上去,却被凌森和萧山一把拉了回来。
“王爷,月小姐是为了大义,您留不住。”凌森蹙眉道。
“若然王爷肯让真正的紫烟随着尧白去的话,那么,月小姐自是可以回来的。”萧山若有所思道。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理,尧白想要紫烟,那么,他必然要带走紫烟才会罢休。
夜墨琛未置可否,只愣愣地看着月如霜越来越远的背影。
眼中,一片坚决。
如霜,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一定会将你救出来。
“你进去跟夜墨琛说了些什么?让救你?你以为本王花费了那么大的努力才将你给要到边,会轻易放手?”自夜国营地出来,月如霜便一直沉默着,尧白免不得不快。
“本小姐看起来会是轻易求人之人吗?”月如霜以一副你想太多的眼神扫了尧白一眼,却没有再说更多。
“那你去找夜墨琛做什么?还呆了那么久?”这才是他所不爽的地方。
对他,从来没有好脸,可是,居然在敌营中呆了那么久,真是……气死他了!
“本小姐做什么,没有向你汇报的义务,所以,不该问的,你还是不要问的好。”月如霜的语气也很不善。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过问一下,天地义。”
“你错了,本小姐不是你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你我早有婚约……”
“本小姐可不记得有什么婚约。”
月如霜一口打断尧白,心上却是计较开来:紫烟说不识尧白,尧白却说与有婚约,难道真的失忆了?
当下,也是止不住哀嚎起来,这世界敢不敢再狗一点?
可,不管怎么说,与他有婚约的人也不会是,可以代紫烟去一趟燕城,可不代表会代替嫁人。
所以啊!想要看妥协什么的,下辈子吧!
“不记得?”低低地反问声中,带着几许痛苦,似在问,又似在自问。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不记得,很早以前就不记得了,甚至连自己的真实份都没有弄清楚,又如何能承认与他的婚约?
此次回去,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想起一切,如此,他才会有优势。
一时,两人都没有开口,各有所思,静静往回走。
营地上,莫非准备好了一切在等着他们,他们回去后,只稍歇了片刻,便启程回燕城。
他们目的明确,准备充分,一切都有序,看得月如霜不得不叹,尽管尧白的脾不太好,但是,他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