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心,突然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疼痛,疾速蔓延。
原来,都是自作多了!月如霜脸惨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心。
本以为是因为,夜墨琛才不听劝告地跑来,虽有气愤,却也深深地动过,萧山现在一袭话,无疑是给了狠狠地一个耳。
再是为他考虑,他的眼里,心里装着的仍然是紫烟,或许,他对有所好,但是,说到爱,远远不及,又或许,他也不过是因为与紫烟有着一张相同的脸,又说与紫烟是姐妹,他才动了恻隐之心。
而自始至终,他最爱的那个人,都是紫烟,算什么呢?
自嘲一笑:月如霜,你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吧?你所有的担忧与害怕都是多余,人夜墨琛本不在乎,你便是代替紫烟置险地,哪怕九死一生地逃出来,以为想通了要告诉他实,可他本就不可能会在乎,你何必?
要不,亲自去问他一下?
刚有了那样的想法,又自我否定了。
算了,有何可问的呢?他既为了紫烟而来,管你去死?你又何必还要往他跟前送?
罢了!
早些回去把相府的那些杀母仇人解决了,然后,带着宝贝永远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吧。
烟城,便再也不要回去了。
打定了主意,没有再停留,将萧山送回夜国的军帐,给其留了些药,转便走。
走了没几步,又倒回来,叮嘱道:“本邪医奉劝你们一句,尧白心思缜,于算计,他的布阵之术天下无双,他若有心对付你们,你们现在在尧国地盘地上,还是小心些的好。”
说完,大踏步离开。
“邪医可是知道些什么?不妨告诉本将?”萧山的话自后面传来。
月如霜的脚步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大踏步离开。
能知道什么?
唯一知道的便是假的紫烟,真的月如霜已死了。
若然紫烟真是回了尧国皇宫,他们没法将人带走。
不过,这些已不是要考虑的事了。
小绿似乎觉到了主人的难过,用它冰冷的头蹭了蹭的手,十分乖巧。
突然就升起一种人还不如蛇的觉。
为了夜墨琛做到了那种份上,他都没有为举兵进攻尧国,却因为紫烟被带走,便不管不顾地大举进攻尧国。
或许,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过,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吧?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可介意又能怎么样呢?再是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
从来不是一个会作贱自己的人,既然夜墨琛更在意紫烟,而非,那么,也没有必须再地贴上去,想来,要说的那些,他也不会在意。
他想要儿子,紫烟以后可以为他生,可只有一个梓辰宝贝,是万不可能将他让出的,在看来,紫烟那扭曲的子,是绝对不可能会善待的宝贝的。
当然,也只有跟着,梓辰宝贝才能如金子般发发亮。
想到宝贝儿子,的角终于是出一丝笑容,这里不会需要,那么,早些回去也是好的。
想通了,做出了决定,便也没有再停留。
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却是豁达的,深知幸福不是因为得到的多,而是计较的,故而,难过了一段时间后,便将那些不好的绪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停不歇地往烟城赶。
离开了这么些日子,估计宝贝也是急坏了吧?
不知道的是,前脚离开霄城,尧白后脚就到了霄城,城主骁锋亲自去接的他。
“对方最近可有何动静?”尧白一到霄城,见着城主便问道,没有半分迟疑和停顿。
“之前有想退出,但是,被拦了下来,后来,十分安静,什么举动也没有,估计是在筹谋着什么。”骁锋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