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孩子重新塞回你肚子里去?这样,你就多了十个月的相时间,我了十个月,待到他出生后,你再亲自以母喂养,如此,他跟你就更亲了,定然没我什么事了,你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听你的话。”月如霜俏皮一笑,一脑地说了出来。
其话音方落,夜墨琛便脱口而出:“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
然而,话一出,他便回过味来,当即怒了:“老子是男的,能怀孕吗?能吗?能吗?你故意说话来拐老子是吗?老子掐死你!”
说着,他还真是手掐过去。
“事在天,谋事在人,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只要稍加改变一下你的体质,也未必不可能。”月如霜一边躲闪,一边道。
“你还说?”夜墨琛翻而起,拉过月如霜便将其扔到了床上,尔后,他欺将其压在下,手掐住其脖子:“你再说一句试试,看老子不掐死你!”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月如霜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子便是一个天旋地转了,待真正反应过来,夜墨琛已将压在下了。
看着他,他也看着,四目相对,呼吸近在咫尺,气氛顿时又变得暧昧起来,便是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泡泡不断升腾。
如果,他的手不是掐在脖子上的话,那就更完了,定然会给人一种两人随时都会越最后一步雷池的觉。
而现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眨了眨眼,月如霜很煞风景地开了口:“要行凶的时候,能不配上如此深的眼神,脑门上能不写着那么清晰的‘我想吃了你’这几个大字吗?”
“……”
这个人还真是……不解风!
一般在这样的况下,不是应该撒娇求放吗?居然说出如此之话。
果然是月如霜的作风,一如既往地令人咬牙切齿。
“谁深了?谁想吃了你了?月如霜,你脸皮敢不敢再厚一点?这落在城墙上都未能打破的蛋,落在你脸上居然打破了,你好意思吗?”夜墨琛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
月如霜明显地觉到脖子上的双手在收,但是,一点都不担心夜墨琛会真的掐死,毕竟,他舍不得!
放松子,下意识动了动,图找个更舒服的位置躺着,反正啊,这男人现在在气头上,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索啊,不说了,乖顺一点,省得他再拉动伤口。
上二十几条伤口,每一条都流了,疼痛该是锥心的,任是谁都会没有力气起,只能在床上躺着休养,也是真没有想到,他会起来,他能起来。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厉王大人绝对是非我族类!
更令没有料到的是,不过就是动了一下,想给自己找个舒服一点的位置,让其即便是支撑不住了趴下来,两人也能稍微舒服一些,却不意到了不该到的东西。
然后,觉到腰间有一个东西在迅速涨大,坚地抵着。
“……”
!这样也能发?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求~不满?
月如霜万分无语。
夜墨琛也是华丽丽地囧了,不过,他面上绷着。
“那个……”
“闭!”
几乎是月如霜刚一开口,便被冷厉地打断了,再次无语,道:“其实,你能有反应呢,是好事,我还担心你会因此而不~举呢,看来,是我多心了。”
话一说完,便恨不得自己一。
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个其他什么理由不好?搞得好像很担心他那方面不行似的。
可真是猪啊!
很是尴尬地垂下眼眸,在其开口前,又道:“玩闹够了就放开我。”
“本王觉得,有必要让你更深刻地体会一下,更深刻地记住一下,本王不仅没有不~举,反而还很厉害,满足你,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角一勾,夜墨琛里的荤段子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而其掐在月如霜脖子上的手,已变了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