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夜墨琛,我把你与紫烟一起种的曼陀罗花给摘了,你会不会心疼?”摘着,摘着,月如霜回头问道。
而问话之时,手上的动作却也是一点都没有停下的。
“这里,说不定是你和一起种下的,相较起来,你比紫烟更像那小姑娘。”觉,其实真是要相之后才能找得到。
“你就自我安吧。”月如霜不以为意,已自我否定了,至于那些想不通的事,已无心再去追究,毕竟,现在这样真的好的。
“便是真是我与紫烟一起种的,我也不会说什么,你要摘,便摘,你想要摘多,便摘多,可好?”夜墨琛也没有再执着,反正,那些已不那么重要了,毕竟,最重要的就在眼前,他自己握住就好。
“你放心,我不会客气的。”这些虽与心栽培出来的药有很大差距,但是,也还算不错了,关键是,现在没有更多的曼陀罗。
“这个地方,有多人知道 ?”月如霜下意识地问道。
自私的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
“放心吧!除了你我,唯有紫烟及其边的婢。”提到这里,夜墨琛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来,他知道有人在,那还是将整片曼陀罗都种好后,那婢拿着吃的找来,尔后,与他们一起浇水,只是,分别后,他在南国遇到紫烟时,其边的婢已不在了。
若然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紫烟,那么,他在南国遇到的,后来视若珍宝的,又对紫烟的一切那么悉,会否是那个婢呢?
可是……
“如霜,你见过紫烟,的脸,是不是用了人皮面的?”心里想着,他竟给真的问了出来了。
“你怎么会这么问?”月如霜回眸看向夜墨琛,讶异地问道。
在最初看到紫烟时,也怀疑过,检查过,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故而,也就没有再继续。
后来,问了水绫烟,水绫烟并没有说体的,但是,说过对不起紫烟,也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和紫烟是亲姐妹,不过,在与尧白和莫非相过后,心里其实并不是那么确定了。
已放弃去追寻那或许超乎想象的答案,夜墨琛却又重新将问题提了出来。
“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为何会那样问,我只是怀疑。”夜墨琛并没有隐瞒。
若然事实真的如他所想,那么,婢是怎么变的紫烟?真正的紫烟又是怎么变的月如霜?十几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并没有用人皮面。”这才是想不通的地方。
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吧。
巧和紫烟长得相似罢了。
夜墨琛顿时不再言语,他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不管了,左右我们也快离开了。”
“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月如霜道:“再摘一些差不多了。”
点了点头,夜墨琛也开始继续摘起花来。
日落黄昏,他们将摘来的曼陀罗装好,绑到马背上,然后,翻上了马,一起往回走。
“如霜,想不想去看日落和日出,我知道一个地方。”行到一半,看到被夕阳染红的天际,问道。
月如霜果断拒绝:“你知道的地方,定然又是与紫烟一起来去过的,我还是不去了,省得给自己添堵,自问,我还没有那么大方。”
此言一出,夜墨琛倒是不再说了。
“其实,这样看着也不错。”坐在马背上,火红的大球就好像在跟着他们走似的。
视线可及,以火红的太阳为中心,一片红晕染开。
随着时间推移,太阳渐渐落地平线,天空的红也渐渐地消散。
自小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风花雪月,对这样的景致,也不是那么热衷,于而言,也不过就是日出日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