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去皇宫的路上,夜墨琛只问了这么一句话,月如霜的回答是:“本来,在我这里,以私人恩怨来说的话,西云的命,我是取定了,但是,你也有话语权,若然你手下留,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不过,在他离开前,我想好好地给他长长记。”
的儿子,不能说了就绑了,可没有那般大方。
“你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他的儿子,不可能白绑,只不过,在对西云动手之前,他得向凌彻提出一些条件。
闻其言,没有再多问,宫后,领着儿子就走。
花园中,月如霜抱着儿子,好一会儿,才松开,转而拉着儿子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在宫中的日子可还好?有没有想念娘亲啊?”
“想!”梓辰宝贝将近几日宫中发生的事,但凡他知道的,事无巨细,一一告诉了月如霜。
听完,月如霜的脸只能用彩来形容。
实在是低估了儿子的破坏力,将人挖坑活埋下去当树种,施,浇水,这是一个四岁该做的事吗?
不只如此,他还让人抱着一个装满毒的瓶子去藏好,若是被他找出来,他就将毒用来喂给宫人、宫婢的里,可谓是花样百出,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他折腾不出来的,直折腾得宫人、宫婢那些人人自危,一时竟是不敢靠近他,可是,他一个召唤,又不得不又都快速地奔过去,生怕稍一慢些就被责罚。
“宝贝,你可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把这皇宫当自己家了?如此胡闹,你那皇帝堂兄就没有好好地惩戒你一番?”若然真是那样,这夜显泽的忍耐力未免也是太好了些?
“娘亲,我这怎么会是胡闹呢?我这是训练他们的反应能力呢。”梓辰宝贝说得是理所当然。
他以前在天香,不是学习医术就是毒术,或者整容之术,要么就是跟着方修习武,反正,一天的时间就没有个空闲的,可在宫中这几天,他不用做那些,整个人自然就无聊起来了。
人嘛,在无聊的时候,总是要做点事来打发时间的,他呢,做了不事来打发时间,让这宫里的人陪他玩,他们都墨守规的,实在没有意思。
为了找点乐子,他就开始慢慢地做那些事了。
开始的时候,他让人挖坑种树之类的,某一次,有一侍卫挖着挖着自己掉进坑里了,带起一的泥,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景,居然头顶还顶了几片从其他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然后,他心下一动,就让那人自己站坑里当树种了。
后来,太阳大了,他就让人给当树种的人浇些水,看着其差不多不了了,就令人将他捞了上来。
后来,他花样百出,侍卫宫们怕他得,却又不得不听令。
渐渐地,别的不敢说,他们的速度绝对是整个皇宫最快的。
至于夜显泽,自然也是说过的,他也是应过的,但是,没过多久,看到那些宫人、婢,特别是不识他,或者说明知道他是谁,却还装作不知,意打压他的人,他就忍不住不客气起来。
特别是夜显泽的二儿子,仗着自己是皇子,母妃又是当下宠的妃嫔,便非常的无法无天,明知道梓辰宝贝的份,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平日里在宫中横行惯了,竟异想天开地想要梓辰这个份比之高上一辈的皇叔听他的,结果,可想而知。
梓辰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这个皇叔并非好惹的,想要动他,并非什么都可以。
他先是用毒将二殿下给迷晕了,然后,将其了扔太阳下晒,翻来覆去的,就好像晒一条咸鱼般。
说他狠吧,他又特别能把握分寸,除了让二殿下的子被晒得黑了一圈,倒是没有对子造实际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