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再一次地愣住了了。
夜墨琛瞳眸猛地一阵,但很快,便是笑意满满了,送上门来的机会,他若是错过了,连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他的反应迅速、敏捷,一手搂着的腰,一手撑住的后脑,反客为主,再一次给了月如霜一个深吻。
这一次,他比之前要有了,吻起来也不似之前那般生涩,也没有那般猴急,吻就是吻,没有一次不小心咬到,当然,他故意咬的不算。
从开始的慒,到后来的自动回吻,再到后来的呼吸不畅,真正回过神来,月如霜只有一个念头:厉王大人果然有毒!
当吻再次结束,咱们的厉王大人又很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来了一句:“如霜,下次再这么勾~引本王,本王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
“……”
到底是谁勾~引谁呀?
不过……
“想将本小姐就地正法?你确定自己有那样的本事?”月如霜挑眉,神间尽显狂妄,就是这一个人,软不吃,不过,你要来,绝对比你,但是,你若稍微缓一下,或许还能收获不一样的结局。
“如霜,你知道吗?你这是对一个男人赤~的挑衅。”夜墨琛同样挑了挑眉。
“那又如何?”月如霜角带笑,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偏生令人找不出半点不对之。
“胆子很大,敢如此对本王说话,还能活到现在的,月如霜,你是第一人。”夜墨琛道。
“过奖!敢如此跟本邪医说话,还能安然无恙地站着,夜墨琛,你也是第一人。”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回敬。
的确!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而有本事的人从来就是骄傲、自负的,谁若是闯了区,必然只有一个结果。
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一个他()是例外。
而他()心甘愿地留下那个意外。
两个风华绝代的人,就这么互看着,波流转,万千言语,也不知道是谁惊艳了谁,又是谁先心猿意马,乱了心神。
心,犹如千军万马过境,如何还平静得下来?
所有的伪装,顷刻间崩塌。
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倾世无双,他,绝代风华。
时间,在此刻静止。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轻风拂晓,掀起他们的发丝和摆,不知是谁的发在对方的脸上扫了一下,麻直达心间。
气氛,越发暧昧起来。
温度,节节攀升。
两颗头颅渐渐地凑到一起,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彼此脸上,不只月如霜,便是夜墨琛也是连耳、脖子都红了个彻。
缓缓地,彼此的脸近在咫尺,鼻尖差一点就要到对方的鼻尖,,更是只要再往前一点,便能再一次地贴到一起。
这本是顺理章的事,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银针破坏了眼下这一幕。
当腰间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夜墨琛的思绪顿时被拉回,他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听耳畔传来一阵悉到不能再悉的声音:“厉王大人,你若是再往前一点,本邪医可就不敢保障这银针会刺到什么地方了。”
所有的暧昧,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夜墨琛只觉得有一盆冰冷过的手给他当头泼来,他升起的~火瞬间消散,连半点热度都没有留下。
手中的针都移到他双之间了,他毫不怀疑,若是再偏一点,会直接危胁到他的命子。
这个人还真是……令人咬牙切齿呀!分明就是那么暧昧的气氛,本该做点什么事的,可居然能够如此冷静地,在那般暧昧的况下,如此冷静地将银针抵在他的腰间,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地将银针移到他的双之间,直接危胁他的命。
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这人到底 是什么构造的,这是该冷静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