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邪医不过是来提醒你,你说,若是让厉王知道你来了烟城,他会怎么样呢?”月如霜盯着尧白,满目探究,却又不忘继续道:“本邪医记得不错的话,厉王在尧国境的时候,你曾可没给他下绊子,你曾还抓过他,对他用过刑,后来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他那个人小气又记仇,若是知道你来了烟城,必定不会让你好过,你确定还要留在这个看起来和平,实则很是危险的地方?”
“邪医这是担心本王?”尧白颇有几分玩味地看着月如霜,意味深长道:“本王并不认为自己有哪一点值得邪医挂心了。”
“本邪医关心的不过是厉王罢了,要对付你,总也要花些心思。”月如霜道:“本邪医只是不希他把心思放到你的上罢了。”
“本王记得,邪医与厉王算得是敌吧?”说到这里,尧白蹙着眉,不知为何,特别咬重了敌二字。
“敌?”月如霜微微眯眸:“尧亲王何时竟关心起本邪医,或者厉王的私人问题来了?”
“本王也不太想关注那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不关注,也得关注。”尧白道:“整个夜国,或许就没有人不知道邪医与厉王的一段佳话吧?这倒也令本王实在好奇得,分明就因为一个人站在了对立面,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真是没看出来,尧亲王竟然也是一个八卦之人。”月如霜继续道:“本邪医方才说的,尧亲王可考虑清楚了?”
“这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本王既然来了烟城,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尧白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退让之意。
“你不怕死?”骤然眯起双眸,浑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月如霜也不知道为何,心里陡然升起一子的愤怒。
“怕死?”尧白突然笑了起来,他道:“邪医既然对厉王有所了解,那么,必然也知我们这样的人每天面对的都是什么。既然每天都是面对那些,又有什么可怕的?想要本王的命,也得看他夜墨琛是否有本事来拿了。”
嚣张、狂妄,没有半点退步之意。
月如霜蹙眉,这男人还真是冥顽不灵。
可想而知,两人谈论了不时间,但是,并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到最后,毫无疑问,月如霜无功而返。
即便如此,尧白还是亲自送月如霜离开。
站在客栈门口,看着月如霜离开的背影,尧白微微眯起了双眸,这个人,给他一种无比悉的觉,不是那种认识的普通朋友,而是一种刻骨髓的深意。
他不停地思索着,到底与其在哪里见过,但是,任他怎么想,愣是没有想出来。
而想到最后,毫无意外地与之前的况一样,头痛裂。
离开客栈后,月如霜也若有所思起来,在考虑,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尧白离开,或者说,要怎么才能得知尧白的真正目的。
不知不觉地,竟走回到了相府。
这个地方,是长大的地方,在这里,有不的记忆,但是,几乎就没有一个值得高兴的回忆,所以,其实是很讨厌这里的。
相府大门敞开,便是站在门口,也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有一众兵在搬东西。
这是要抄家了?
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既然月天德犯了事,皇上铁了心地要惩他,这相府自然也不可能会安然,而与其有切联系的人,也毫无意外地被查了。
所悉的地方,有过恩怨的地方,终于是要划上句点。
看了一会儿,月如霜也没有再多停留,转离开了。
一路安静地回了相府,而一相府就被人给抱住了。
垂首,儿子那稚的小脸映眼帘。
“娘亲,你去哪里了?终于回来了。”
“出去走了走。”月如霜挑眉,笑问:“怎么了?这才多久不见娘亲,便是开始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