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走得毫无留,本就没有想过,方才说怕死的男人到底为付出了 多,满脑子都是仇恨,却忘了所有人都曾对很好,哪怕是月如霜,也不只一次地救过。
本来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月如霜给造的,而是自己。
总想着别人都对不起,却忘了自己做过多伤天害理的事。
世间之事,本就是因果回,有果必有因,若然没有前因,又哪里来的后果?
忘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叶博文着茶杯的手越来越,越来越,终于,“啪”的一声响,他将茶杯给碎了,碎片尽数扎到他的手心,鲜,顿时流了出来。
然而,他好似一点反应都没有似的,部瞎了着门外便喊道:“来人,快去跟上紫烟的姑娘,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再来禀报。”
“是!”伴随着声音落下,已 有一道影疾速奔了出去。
终究,他还是没有办法放任一个人。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依老奴看,你还是放手吧,的心思从来就不在你的上,你付出再多又怎么样?看到了吗?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的好,老奴数都数不过来,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的东西,可是,在的眼里,好像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你欠什么了吗?你又不欠什么,凭什么这么对你?”方才的叶伯不知从何走了出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公子,放手吧!不是老奴对有偏见,真的不适合公子。不配!”
“叶伯,这之事,哪里来的配与不配呢?本公子愿意帮,这是本公子心甘愿,与又有何干?不领本公子的,也是的自由,没有人要求必须领。”叶博文道:“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没有想过放弃吗?我也想过,甚至有好几次都告诉自己,不要去管的事,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可是,每到后来,看到孤立无援的模样,我就舍不得。”
有人曾说,在的世界里,谁先动了,谁便输得更惨,这一点,他一点都不否定。
很多时候,他其实明知道可能永远 也不会对自己的有任何回应,他不也过来了这么多年?有很多事,早就清楚答案,不是吗?
会有今日,其实,大多原因也是被他自己给宠出来的,他能怪谁?他又怪得了谁?
“公子,看到你总是这样,老奴真是心疼,你明明就是天之骄 子,可是,却为了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天下。”叶伯深深地叹了一声,道:“想来,依着的子,即便是知道了公子的付出,依旧是个不知恩 的,或许,还会怪公子放弃了,毕竟,若然有了更好的份和地位,便能更好地应予己予求了。”
“不再说了。”这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在告诉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得到的认可。
其实,在见过月如霜之后,他突然觉得,紫烟口中一直所说的虚伪、狠毒,为了抢他的厉王而不择手段的人,其实比自己要正义得多,哪怕接触并不多,他也能够看得出来,或许并不是那么好相,但是,绝对是一个比紫烟有良知的人。
厉王夜墨琛是什么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能够让他心甘愿的人,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
他本来可以动手,但是,他收了手。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怕死!
叶伯找来药箱,抓起他的手,心疼道:“让老奴来为公子理一下伤口吧,这么多的碎片,若是不及时地理掉,很有可能会留下什么后患,于己十分不利。”
说起来,叶伯又絮絮叨叨起来,他说:“若然让王后知道你这般,定然不知心疼什么样呢,你将一颗滚烫的人送到紫烟面前,可却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为何就不能待自己稍好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