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门关,黎叔重重地叹了一声:“相煎何太急?何必呢?”
“你不懂!”月如霜轻启朱唇,低语。
黎叔明显一愣,手上的动作也缓了缓,尔后,才道:“我确实不懂,有什么事不能和平解决,非要动手呢?你看你,伤着,这会儿更伤了。”
月如霜道:“有一种情绪,叫做难以自控。”她和夜墨琛,便是如此的吧?
黎叔顿时无语。
待到将月如霜头上的伤重新包扎好,他才试探性地问:“我方才听那位公子唤邪医,你……”
“没错!”月如霜承认得十分爽快,尔后,她才问:“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是二丫头,一个姑娘。”黎叔特意强调了一下姑娘二字。
月如霜心下一紧,当即问:“是谁让她给我换的?夜墨琛?”为免黎叔不知她所说之人是谁,话音落下后,又特意强调了一声:“就是方才被唤出去那位公子。”
“是老夫让二丫头换的,那位公子并不知道。”不过,夜墨琛这三个字怎的如此熟悉?
突然,黎叔脑子灵光一闪,顿时讶异得无以复加,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那位公子莫不是当今厉王?”
“确实是他。”月如霜点头,道。
黎叔差点腿软跌倒在地,心里更是翻江倒海:天啊!他方才是把厉王给使唤了?厉王不会一个愤怒将他给灭了吧?
“你也不必担心,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月如霜似乎也是看出了黎叔的心思,安慰了一番,才又继续道:“黎叔,二丫头是你的人,想来,你也知晓我是女儿身,那么,你可曾告诉了厉王?”
黎叔摇头,月如霜满意了,她说:“你记住,邪医是一个年过六十的男人,也是你的师傅。”
“邪医……”黎叔猛地抬眸,不敢相信地看着月如霜。
月如霜笑道:“像你这般诚实之人,应该厚待,我从不收徒,而你,是破例。”
“我定不负师傅所望。”黎叔当即跪了下去。
月如霜点头:“去把为师的的药端来,然后,为师有任务给你,记住,避开夜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