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谁的对吗?”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想,用这个暗的人定然是夜墨琛所悉的人,不然,他的表现不会是这样的。
震惊、不可置信,甚至,还有浓浓的,化不去的伤。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出这样的表呢?
“知道。”夜墨琛没有任何隐瞒:“这个似针非针的东西名唤绝命杀,乃是当今圣上手下的第一侍卫绝命独有的暗,他以绝命杀闻名,一击即中,一针毙命,出手,从无败迹。”
“皇上开始对你动手了?”月如霜蹙眉,直觉告诉,事不会这么简单。
亲之前,夜墨琛已表示过了,亲之后,他们会离开,将事理好,然后离开,其实也就这几日的事了,难道夜显泽会这么几天都等不及了吗?
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太可能。
夜显泽是知道他们份的人,他心里应该非常清楚,若然他们不在了,意味着什么。
且不说夜墨琛的存在直接关乎夜国命运,只要他不在人世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么,必定动摇军心,朝中大臣必也会颇有微词,生有异心,而消息一旦传出去了,让敌国知晓了,不管是哪一国,皆会想方设法的攻打夜国,到时,必将生灵涂炭,国将不国。
而邪医亡去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那么,天香的人也必定会心生怨怼,绝对不会向军中提供哪怕是一点点的药。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夜显泽理当会想到,即便他再怎么忌惮夜墨琛,也不认为他会现在动手。
可若不是夜显泽授意,那么,又是谁的意思?夜显泽的第一侍卫,除了他自己还有谁可以调动?
会不会,只是别人借用了绝命的暗呢?
心有疑,也问了出来,夜墨琛却果断地摇头:“绝命是高手,他的暗更是随携带,不可能被谁去。”顿了一下:“即便是被去了,也会自发毁去,所以……”
其话未完,月如霜便将手中的绝命杀递向夜墨琛:“你看看是真是假。”
他手接过,仔细再仔细地翻来覆去的看,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提起来,直到他放下手中的绝命杀,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然后,看到他的动了。
“绝命杀是真,却非绝命亲手发出来的,而发出绝命杀之人的目的也并非暗杀我们。”说着,他将手中的绝命生生折断,然后,看到里面有张薄如蝉翼的东西,取出来,里面只有三个字:南国杀。
“这是何意?绝命何以要以这样的方式通知你,而非亲自告诉你呢?”月如霜甚是讶异。
夜墨琛想了想,道:“或许,他已无法正大明地通知了吧。”
什么况之下,他才会无法正大明地通知呢?
被囚,被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被控。
可若他真的被控,方才那个来传讯的人又是谁?
“皇城应该生出变故,我们一会儿应该是不能正大明地回去了。”夜墨琛当机立断:“你去邻城的天香稍作休息,我回去查探一番再做决定。”
“我们两人刚婚便不在一起了,你难道以为别人就不会怀疑吗?与其让人觉得我们有问题,不如我们一起回去,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先查看一番,再行做出决定。”月如霜态度坚决,本就令人不容拒绝。
原本是想要一口拒绝,但是,看到的坚决态度,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终究,他深深地叹了一声,道:“我们回去吧,回去之后,让萧山护着你。”
“不必!”月如霜道:“你忘了我是谁了?这么多年,我不靠任何人也走到了今日之地,谁想要动我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此事蹊跷,我能不担心吗?”夜墨琛再次叹了一声,道:“有些时候,我希你能够多依赖我一些,但是,我又怕你太过依赖我,怕那样的话,自己有可能会护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