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惊,月如霜大呼:失策!
与此同时,她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收了回来,她用力将夜墨琛方才摸过的地方擦了擦,全然未顾夜墨琛已然黑如泼墨的脸。
月如霜说:“本邪医是干什么的?本邪医医术、毒术便不必说了,这整容之术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过一双手罢了,想要青春永驻,又岂是难事?”
顿了一下,似是怕夜墨琛不信,她又继续道:“厉王,你并非这行之人,对这行完全不了解,本邪医不会与你计较,但是,以后就切莫再说那样的话了,别人会笑话你的。”
一番话下来,好似跟真的似的,月如霜这说谎的本事,倒是愈渐成熟了。
“谁敢笑话本王?”夜墨琛怒道。
话一出口,夜墨琛又陡然意识到不对,他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承认自己的无知?
然,月如霜没有给夜墨琛再开口的机会,接口道:“也是,依着厉王的身份,确实无人敢笑话你,毕竟,厉王不是谁都敢得罪的,可若抛开这厉王的身份……那就不太好说了。”
“邪医,你不跟本王对着干,会死吗?”夜墨琛磨了磨牙,旋即又看向地面的女子,复问:“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为何会来此跟你幽会?这个男人又是谁?”
月如霜扫了一眼已然昏迷的男人一眼,道:“他们是谁,你问他们便好,问本邪医,等同白问。”
夜墨琛脸色更黑了:连说一下都不愿意?
不是!他这么耿耿于怀,非要问个究竟做什么?
月如霜眉梢挑了挑,欺近夜墨琛,问:“你这么介意这女子做什么?难不成,你吃醋了?”
话音一落,月如霜倒是有些后悔了,没事问这种问题做什么呢?没事找事啊!
夜墨琛的回答倒是令她松了一口气,夜墨琛说:“邪医做的缺德事多了,人也变得太过自恋了?本王什么都吃,唯独不吃醋,更加不会吃你这个男人的醋。”
月如霜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幸好,你还记得本邪医是男人。”
夜墨琛眉头紧蹙,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月如霜继续道:“本邪医乏了,厉王不如好人做到底,帮本邪医把这位姑娘抱回咱们那里,待到天明,带着她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