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与瘟疫无异,却是一种奇毒无疑,若是依着瘟疫 的方式去治疗,你们只有等死的份。”月如霜也不打算瞒着这两人,直觉告诉她,这两人是可以重用的,既然要用他们,这种基本的事情也就没有必要瞒着。
“那下毒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害株城的百姓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应无羡表示不解。
话一出口,他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又道:“难道他的目的不是株城百姓?而是前来处理灾情的人?莫非是要对付厉王?”
想到这,应无羡吓了一大跳,但疑惑又随之而来了:“他怎么就知道此次前来处理灾情的人会是谁呢?”
“有些事情,是可以提前安排的。”慕容弦歌若有所思道:“如果真是人为,那么,这人的心机未免也太深了,这个局,该是得布了多久?即便算不到这场大雨,但在暴雨落下后,这河堤却……”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却足以令人明白其话中之意。
看着慕容弦歌,月如霜眼中划过一抹赞赏:“不愧是慕容家出来的人,够聪明,头脑够灵敏,看事也十分到位。”
“王妃一介女流也能看透这事的本身,慕容自然也不能落后,况且,这只是慕容的猜测。”慕容弦歌道。
自称的转变,他这算是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怎么?你看不起女人?”月如霜微微眯眸,凌厉地问道。
轻轻摇头,慕容弦歌也不避讳,直言:“女子向来遵从无才便是德,慕容对女子确实没有多少好感,但是,王妃颠覆了慕容的认知。”
“如此,本妃倒是要感谢慕容公子的抬爱了。”月如霜笑道。
“不敢!”慕容弦歌道:“我和无羡的命都是王妃救下的,若有需要,那么,我们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把你们这份心先收着,休息好了来帮本妃熬药吧。”
“好。”
三人之间算是达成了共识,现下是赶时间的时候,应无羡和慕容弦歌睡了,月如霜则要开始大规模地准备药。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是,她的药才熬一半,便有人对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