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强,强,该服软,服软,于这一点,月如霜一直都非常清楚,对人什么态度,全取决于对方。
别人对好,记得一清二楚,别人对不好,也记着。
皇后和莫非对并不太了解,特别是皇后,方才看到冷厉的一面,突然又见如此和善,可以说是在征求他们之意,还真是令皇后一愣一愣的,脑子完全没转过弯来。
若是面对别人,皇后倒也不至于如此,毕竟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儿,的心境自然是复杂的,特别是在听到月如霜说以儿的份带走皇上时,这心里就更加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了。
的儿很清楚自己的份,却不愿意真的唤一声,那种觉,也真的只有历过才会真正懂得。
“母后,皇兄,我相信如霜,也请你们也相信,除了,没有人可以,父皇生死,仅凭你们一句话。”莫晚风适时出声,无疑,他是站在月如霜这边的。
“皇姥姥,皇舅舅,梓辰宝贝的医术怎么样?”月梓辰突然问道:“各位又以为本世子的医术怎么样?”
众人不答,但是,皆很清楚,他的医术极好,小小年纪,已赶超太医院不太医了。
见人都不说话,月梓辰又继续道:“本世子的医术是出自邪医,邪医的医术远在本世子之上,普天之下,能够让邪医亲自出手的也就本世子的娘亲了。”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的都是些人,还能听不明白吗?
有人已松动,毕竟,他们是真的想要皇上好,可有些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
有人说:“既然只有邪医能救,邪医又在燕城的天香,直接令人去请来就是了。”
有人说:“皇上乃万金之躯,子又差,这一路颠簸,难免不会让皇上的况变得更糟,诚然,邪 医可以救皇上,但是,罪的人也是皇上。”
有人说:“放眼天下,除了邪医,必定还有人可以救皇上,邪医高傲,又何必非要热脸贴人冷屁?”
……
越到后面,人说的话越是离谱,简直到了一种没法听的程度了。
月如霜冷笑一声,道:“于公于私,可以做决定的只有皇后和太子、三皇子,以及本公主,你们为臣子,要尽忠,不该过问的事就别逾矩,不知道的还以为尧国是你们说了算呢。”
话到这里,月如霜又看向不远的一名老者,道:“尹右相,本公主若然记得不错的话,七年前,您重病,命悬一线,是邪医出手救了你,给你良方,才让你能活到今 日。”
说着,又看向不远的一位中年男子,道:“林将军,你家小公子可还好?本公主若然没记错的话,三年前,你家小公子突发寒疾,群医束手无策,都让你准备棺材了,你不放弃,带着他跋山涉水地赶到福江城求邪医救他,那会儿,你在天香外跪了整整三日三夜才打动邪医,那个时候,小公子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是邪医两日不眠不休将人救回来的。”
末了,也没完人的脸如此,又转头看向年轻的男子,也是方才反对较为厉害的一位,说:“祈尚书,你对你父亲尚可孝动天,果断狠决,何以面对皇上时,又如此多的顾忌?”
这么一说,竟将殿中之人都快数落一个遍了。
为邪医,求过的人不计其数,而记好,救过的人也几乎不会相忘,方才之所以那样说,也是真生气了。
在将人数落完了之后,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与人方便,便是与方便,你们心下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本公主会不知道?本公主得提醒各位一句,本公主这人的脾气不太好,还特别记仇,偏偏厉王和邪医就是纵容本公主,曾有人惹得本公主不高兴了,在本公主全然不知的况下,邪医不仅拒绝给那人及与那人有关的人看病疗伤,还放了话出去,谁若是救那些人,便是与邪医为敌,邪医的药和那些是不会给敌人的。
这事,震惊各国,那一家子人愣是被邪医给玩死了,当然,那也是那些人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