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长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很久,她收了手,直起身,擦手的同时,视线一一扫过南皇、贤妃、南孟的其他亲人,最后落在殷锦身上。
她眉头紧拧,问:“南国可有巫师?懂盅毒的巫师。”
“没有。”殷锦未答,南皇倒是率先开了口。
话音落下后,似乎也是发现了不妥,他又问:“孟儿之死,与巫师有关?”
“这天下间真的有巫师吗?”贤妃讶异至极,她说:“那不是只在传说中吗?”
“不瞒你们说,我方才将五皇子的尸体仔细查看过,他确实是被盅虫给残食内脏而亡,但是,这是一种几乎灭绝的盅种,至少,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若然他真的鲜活地站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办法保证可以在第一时间将盅虫给安然地引出来。”话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见着南皇与贤妃、殷锦的脸色全变了,又有些想要继续问下去,她才又道:“据我所知,两百年前,西域曾出过一族叛徒,他们因着研制偏门邪道的盅而被赶出西域,五皇子所中的盅,便是当年出过的最有名气的噬心盅,但凡中毒之人,必须要听于控盅之人的话,否则,控盅人一旦引盅,后果惨重。”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孟儿是被人下了盅,不愿听从对方的话才会惨遭毒手?那控盅之人,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巫师?”贤妃眉头紧蹙,道:“可南国并无巫师啊。”
“不,南国有。”殷锦道:“父皇和母妃有所不知,在二皇兄府上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人,儿臣与孟哥不久之前与其碰过一面,儿臣亲耳听到二皇兄尊其为大巫师。”
“如此,那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