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可行,即便不能让他们真的认可,但是,至让他们有个警惕,凌彻和西云能够亲自到南国来一趟就更好了,毕竟,他们两人就是西域人,对于西域史,只怕没有人比他们更为清楚,或许,他们能知道对付邪盅的办法。”月如霜十分赞同夜墨琛的提议,当即表示支持。
于此,夜墨琛很高兴,但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他说:“如霜,我们真正的难题是要由什么人去送信,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的暗卫,虽然都忠心,但是,他们的本事若是遇到南宫炎,哪怕他们再是能躲,也只有死路一条。”
“天香虽然有一套独特的送信方式,但是,他们的功夫算不得高,若是遇上南宫炎,人一手指头都能取了他们的命。”月如霜也纠结了。
这个看起来可行的方法,实际上执行起来犹如登天之难。
到底到怎么样才能将信给送到各国去呢?
两人想了一路,想到了几种方法,但几乎是刚一道出来,就被否定了。
怎么办?
两人的心思都在同一件事上面,连何时回到了太子东宫也不自知,待他们回神时,已在自顾自地倒水喝了。
夜墨琛将水一饮而尽,止不住叹道:“看来,我们还得继续想办法才行,待到天明,我们去探一下父皇的意思,然后再想下一步计划。”
“而今的况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说着,月如霜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头一歪,趴桌上就睡着了,想来,是累坏了。
看着一脸疲惫的模样,夜墨琛止不住心疼,若非因为他,也不至于这份罪,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他没有执着地来南国找寻答案,那么,在尧国还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哪里又会如此疲惫?
他起凑到的额头,温地轻吻了一下的侧脸,尔后又小心翼翼地手将其抱起来,转放到床上。末了,又为其脱鞋、盖被,一切都那么自然,又那么的温。
待到将给安顿好,他才脱下外袍和鞋子,上~床将其重新搂在怀中,闭上眼休息。
两人都是真的累极了,再醒来时,竟是翌日下午了,而他们醒来后第一时间,南皇便令人来请他们过去。
两人有些不明所以,却也还是迅速地洗漱好了随来人前去。
在路途中,夜墨琛向来人打探了一下,可来人明显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对他的不满简直都快直接写脑门上了。
没有得到回答,他的心里难免会觉得失落,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但更多的还是激起了他的决心。
他既然站在了这里,也决定了要南国,那么,他便一定要做到。
现在不承认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相信,很快就会令人刮目相看,他也势必会得到南国上下绝大部分人的承认。
将他的表尽收眼底的月如霜手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再过不久,整个南国的人都只能仰你了。”
“我知道。”夜墨琛了的手,微微一笑,回应道:“我是谁呀?夜墨琛,我历过那么多的事,几生死,连死都都不怕,又遑论这么点来自太监的轻视?这不过一个开始,很快,我就会让他们知道轻视我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一个敢轻视你的人,必然不会把你放在心上,对这样的人,自然也不需要客气什么。
当然,若此人只是单纯地发泄一下,他也并非没有容人之量,但是,一看就别有用心的,那么,只能是一个下场了。
思绪间,他们已走到了书房。
没错,此次南皇召见他们的地方是书房,而书房并非只有南皇一人,还有两人,一人头已花白,年纪应该是在六十左右了吧?
他们进去之时,里面的两人同时回头,且在同一时间行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
“平吧。”夜墨琛抬了抬手,薄轻启,凌厉的王者之气就那么倾泻而出,令人不由一怔。
但是,也仅仅是瞬间,他便将气势收了回去,令人恍惚,好似方才只是错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