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若有心,随便一个理由便能将儿臣否决,儿臣曾是夜国的厉王,曾为了夜国出生入死,甚至杀了不少南国人,这是不争的事实,若然他们非要从这一点上面做文章的话,即便儿臣说之前那些年都是为了在夜国卧底,为了得到夜皇的信任,也不会有人相信,尽管要卧底,要得到一些重要的东西,就行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没有自信?”南皇蹙眉。
“这与自信无关。”夜墨琛道:“父皇,儿臣只是现在的处境太过于尴尬罢了,很多事情,并非想,便能做到的,它需要一个过程。”
“你是在怪朕太心急了?”南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夜墨琛再次摇头:“并非如此,儿臣只是觉得不能太过激,惹了南空没什么,若是触 到了南宫炎的皮毛,那么,他发起怒来,那才是真正可怕的。”
“可是,朕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等待了。”南皇叹了一声,道:“早前,南空在朕的身上下了毒,这两年发作得越发频繁,朕估摸着没有几个月好活了,朕很希望在临死前将事情都给你安排好,但是,光靠朕一个人又不行,你的威信还不如慎儿,这样,朕如何走得安心?”
夜墨琛顿时震惊,他从来没有听如霜说过父皇中了毒呀,若是如霜知道,定会告诉他的,难道这是一种连她都看不出来的毒?
想到此,他的身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南皇又道:“朕身上的毒无药可解,你和如霜都别费心了,倒是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收取民心,你回去收拾一下,与如霜趁夜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