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收到了来自于南国的信,而写信之人正是你千方百计要除掉的夜墨琛,南国的太子殿下,眼下,天下动,时局不稳,你打算自私地冷眼旁观吗?”
“这是朕的事,是我夜国之事,与尧亲王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夜显泽意味不明道:“夜墨琛怎么说也是你的敌,他抢走了你所爱之人,难道你要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他还想去帮他,看他与你所爱之人双宿双栖?”
“他是本王的敌不假,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如霜与他孩子都那么大了,且,本王已收了他们的儿子为义子,所以,也算是一家人了,至于本王的归宿,还是不劳夜皇心了,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怎么让夜国在这即将到来的一场混战之中留存,将伤亡减到最小。”尧白认为,他这个提醒已很明显了吧?
然而,他心宽,却不代表谁都能跟他一样,至,夜显泽就钻了羊角尖,或者说,他是被人给洗脑了,脑子里只剩下仇恨与人不好的地方,再看不到人好的一面。
“朕是夜国的帝皇,要怎么做,何需你来置喙?尧亲王,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带着你的人回去了,朕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朕绝对不会出兵相助,亦不会派人去封城。夜墨琛杀我皇叔,混我夜国,居心不良,朕没有杀了他,已是仁慈。”
想要杀他?那得你有那本事才行。尧白心下鄙夷: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派人一路追杀夜墨琛与月如霜的,结果呢?人逃出来了,现在又变南国太子了,倒了他的手下留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脸皮如此之厚?
“你不帮我们,难道你想效盅乌国不?那些几百年都没有出来的人,突然出现,一出现就搅得不安宁,你以为他们的目的会简单?”
“跟他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夜显泽道。
简单一句话,已说明了他的态度,尧白瞳眸一眯,像看疯子一样地看着他:“你脑子被驴踢了?居然站在乌国那边,你想死,自己去死就是了,何必要拉着整个乌国的将士和百姓?”
“尧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在谁的地盘上?在朕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对朕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朕让你有来无回?”夜墨琛愤怒地瞪着尧白,冷冷道。
“如果你想现在就公然与其他四国为敌的话。”尧白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他说:“本王此次来,代表的不仅仅是尧国,还有南国、月国、西域,若然本王在夜国出事,那么,你猜四国的帝皇会如此去做?难道你以为仅凭金国,便能与四国抗衡?至于乌国,它一定有什么谋,你若贸然行动,打乱了对方的计划,你猜,对于一个坏事的人,乌国帝皇会不会留着呢?”
“你威胁朕?”夜显泽一脸沉地瞪着尧白,心下却止不住沉思。
他现在的心思也不明,他也犹豫过,不愿意相助,一是怕乌国,二则是怕夜墨琛。
在他对夜墨琛和月如霜做了那么多事后,他实在是没有把握那两人会放过他。
不能选择夜墨琛,那么,乌国、金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哪怕他们对他只有利用,可他又何尝不是利用他们?
“没错,本王就是威胁你。”尧白承认得十分坦然,一点也没有害怕。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把你怎么样?”夜显泽瞪着尧白,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中迸出来的。
“你敢吗?”尧白不答反问。
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半点退步。
时间一点点过去,现场的气氛渐渐变得危险而又诡异,两人谁也没有退让。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在气氛诡异到极致时,夜显泽率先开了口:“你走吧,趁着朕还没有改变主意前。”
“夜皇真的想好了?”尧白又问了一次。
“是!”夜显泽毫不避讳道。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么,本王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希你在以后的某一天,看到我们打败金国,将乌国踩在脚下之时,你不要太后悔。”他其实是想把夜国给拉拢的,但是,很明显,对方没有那样的意思,且执意要与金国、乌国站在一条战线上,他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