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下意识地要将手中的刀背在后面,可终究还是没有,毕竟,已被发现了,若然再藏的话,就有些太假了。
“你就那么想要杀了我吗?”南宫炎意味不明地看着月如霜,心却是跌落到了谷底。
这几天,病重,是他不顾一切地去外面找药来救的,也是他不解带地在照顾,更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包容,难道这还不足以看出他的心吗?
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有显赫的份,想要嫁给他的人无数,可他将此生所有的爱都给了一个人,为了,他已破了太多的例,竟都看不到吗?
其实,都看到了,他知道,只是刻意忽略了,因为在的心里早已只有夜墨琛,在看来,是他杀了夜墨琛,是他害得他们夫妻二人分别,故而,要报复。
心,狠狠地疼。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痛竟然是这样的觉。
他看着,仿若要将看穿似的。
可就那么站在那里任由他看,只见一脸寒霜,薄轻启,出口就没有一个字是他想要听到的。
说:“没错,我想杀了你,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下手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要杀你的?还每一次都那么准时地睁开了眼睛。”
“你以为你就在眼前,我还能够安心地练功吗?”他闭眼,不过是想要让更自在一些罢了。
“所以,你其实一直在防着我?”月如霜突然觉得烦躁至极。
“如果我说只是要让你自在一些,休息得更好一些,你一定不会相信,既是如此,我又哪里还有解释的必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伤,快到仿若不存在。
两人之人又一次变得沉默。
时流转,日月更替,月如霜到底是坐到一边去休息了,太清楚,若然南宫炎有防备,不管出手多次,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既是如此,又何必要将时间浪费在那没有用的事上?不如好好地休息,将自己的子养好,这样,才有力去找夜墨琛。
不相信夜墨琛已死了,只要一天没有发现尸体,一天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他真的不在人世,都绝对不会放弃。
当然,清醒后的月如霜在那第N次刺杀失败后,就没有再跟南宫炎说过一句话,不管他说什么,都 装作没有听到,但是,他给的东西,都是照吃不误的,毕竟,需要恢复,需要营养,需要力,在生命面前,脸面可以暂时放一边去。
“你是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话?”终于,南宫炎不了的沉默,冷冷地开了口。
若是其他人敢以这样的态度对他的话,他早拧断对方的脖子,可是,这人是月如霜,他唯一动心,唯一想要珍惜的人,无奈,只能先忍着了。
不过,他即便是极力在隐忍着,依旧是在暴怒边缘,月如霜恍若未觉,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道:“放我离开,不许再跟着我,更不许再打阿琛的主意。”
说完,起便往外走,又一次踏上了去找寻夜墨琛的路。
“你还不死心?”南宫炎的脸顿时沉了下去,起便追了出去。
哪怕他早就知道,也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说起,他还是止不住愤怒。
放离开?不再跟着?不再打夜墨琛的主意?怎么可能?他南宫炎何曾大方到了那般地步?
“当然,只要一天没有找到他,我便一天不会放弃。”月如霜很执着。
南宫炎瞪着,恨不得将瞪个窟窿,这个人,怎么就那么死心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发。拳头是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又松开,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方才狠了狠心,道:“有一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你如此执着,我想,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你想说什么?”直觉告诉他,并不会是什么好事。本能地排斥。
“关于夜墨琛的,你就不想听听吗?”南宫炎在背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