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很清醒,也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于是,她又叹了一声,然后给夜墨琛找台阶下:“你们先回去吧,总这么抱着她可不行,你的手臂受不了。”
“你方才那话是何意?”夜墨琛下意识地问道。
几乎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其怀中一直闭着眼睛的祈昕就轻咛了一声,当夜墨琛垂首,她便缓缓睁开了眼,就好像真的是刚醒来似的。
“阿琛,我们这是回来了吗?”祈昕低低地问道。
月如霜差点喷出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作,原本看她长得还不错,又是女人,便没打算怎么样,但现在看来,若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人。
夜墨琛点头,声音明显地温柔了不少:“恩,回来了,大夫说你伤得严重,要多休息。”
他也就那么一说,祈昕却顺话道:“恩,早晚会好起来的。”
“伤得严重?”月如霜适时出声,祈昕心下一惊,几乎就要招架不住说实话了,但她挺住了,月如霜却突然笑了起来。
宛若弱柳扶风,黄莺出谷,声音甚是好听,而在其笑收尾时不轻地挑眉,却又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祈昕心下越发不安,本能地要动手脚,可月如霜岂会让她如意?几乎就在她贴着夜墨琛的手中陡然多出一把手术刀之时,月如霜毫不犹豫地上前,伸手紧捏着祈昕的手腕,冷冷道:“我倒是不知,你的爱竟如此特别,特别到要给人使出卑鄙无耻的手段,偷袭?怎么?你罢着我月如霜的男人就是如此对待的?”
“什么叫你的男人?我家夫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好一句没有任何关系?那我问你,你们既是夫妻,何以己身还是处?难道夜墨琛那方面不行?”
夜墨琛磨牙,冷冷地看着月如霜,道:“本太子行不行,不是用说的,你要体会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