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月如霜的人,更要的心,只有的心为自己的了,才会全心全意地呆在他的边,只有全心全意呆在边了,才会帮他,虽然他并不见得有多需要的相助,但是,他也是绝对不想与为敌人的,若然这要以他手下的一些人作为代价,那么,未尝不可。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些时候,就得狠,对人狠,对自己狠。
“你们的主子已 开口了,你们的意思呢?”月如冷眸一扫,凌厉地问道:“要生,还是要生不如死?”
不会给他们死的选择,因为,死太简单了,本不足以威胁一个人。
“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月如霜挑眉反问:“你们认为呢?”
自做下决定那一刻,便不会给人,亦不会给自己退步之机。
“听的吧。”眼见着那些人还没有下定决心,南宫炎再次启道。
“主上,祈昕姑娘……”有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炎,似乎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要知道,不说天下之事,但乌国之事是绝对逃不过南宫炎的眼睛的,当初,若非有他的默许,他们又怎么可能听了祈昕的话去散布谣言?可现在呢?
“本王做事,难道还要向你们解释不?”南宫炎沉声怒问:“还是你们觉得祈昕更适合做你们的主子,本王不配?”
“属下不敢。”众人齐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上一个忤逆主子的人是什么下场,他们现在还记忆犹新,想来,没有人会愿意去当第二个那样的人。
“既是不敢,还不动?怎么?等着本王来教你们怎么做吗?”南宫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不是。”众人齐声反驳,他们也想动,但是,中剧毒的他们得有那力气才行啊。
到众人求助的视线,南宫炎扭头看向月如霜,本能地要开口劝诫,然,不待他开口,月如霜已抛出一个瓷瓶,冷冷道:“这药能够压制你们体的毒,若然你们将事办好了,那么,本邪医会给你们真正的解药,倘若你们敢耍什么花样的话,那么,你们将要承的痛苦会是现在的数十倍。且,那些都是真实的,你们不会晕倒,意识会一直清晰。”
卧槽,真是够变~态!众人心底大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骂出来,毕竟,在历了方才那些剧烈疼痛之后,无人敢再去挑战月如霜的底线。
而南宫炎眼底却闪过一抹欣赏,这才是他看上的人啊,够狠。
“还不动?”月如霜催促起来。
众人一听,哪里还敢多做停留?起便跑了出去。
南宫炎看着月如霜,下意识地问道:“怎么样?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说呢?”月如霜挑眉反问。
自然是要去看的,若是不去看,又怎么会知道事是否真的如所期待那般?
“走吧,我陪着你一起去。”
话音落下的同时,南宫炎便带着月如霜赶往夜墨琛和祈昕所在之。
他们的速度很快,待看到人时,时辰还早。
散布谣言的人一直跟在他们二人后,到了目的地后,在得到命令后,他们便毫不犹豫地上前去了。
“这么久了,你一直没有吃东西,先吃点东西吧。”南宫炎抬手自怀中掏出一些干粮递给月如霜,温道。
“不必了。”月如霜看了南宫炎一眼,果断地拒绝了。
没有留意到的是就方才那么一垂眸的瞬间,周围便有一个阵法形,且是一个被下了致幻药的阵法,置于阵中之人所见到的一切都非常真实,令人完全看不出半分虚假,可里面发生的一切却是假的。
距他们不远的地方,南宫炎的几名属下已走到夜墨琛和祈昕面前了,并且毫不介意地说道:“祈姑娘,你待我们办的事已办好,现下整个康城的人都在大骂月如霜,自顾不暇,不会再有时间和力来打你可以放心了。”
“你们说什么呢?”祈昕脸顿变,斥责的同时又止不住回头去看夜墨琛,见其脸也明显变了之后,当即又急急解释:“夫君,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