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此事说来话长,现在的况就是我跟如霜的婚约已取消,而确与夜墨琛亲了,且,他们之间有一个六岁的孩子。”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尧白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阿白,不是师傅不想回答,也不是师傅不想救,只是,师傅也无能为力。”深深地叹了一声,道:“你既来了,便试试看吧,多跟说说话,看看能否醒来。”
“好。”应了声,尧白将玉佩取出来递给慕神医,道:“师傅,这块玉佩是您当初给我和如霜的订婚信,但现在已用不上了,还是……”还给你三个字尚未出口,便被慕神医打断。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玉佩,道:“你且放着吧,这玉佩本是师傅送给你的,虽然你们的婚约取消了,但谁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你好好地收着吧,若然你无意去拆散如霜和夜墨琛,那么,便不要让这块玉佩出现在人前。”
“师傅,这玉佩到底藏着什么?”尧白始终想不明白,不管是之前与月如霜一起,还是后他一个人得到整块玉佩之时,他都仔细地查看过,除了艳丽一些,比普通的玉佩要漂亮许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个,师傅倒是宁愿你永远都不知道。”慕神医道:“体的,师傅也不清楚,但是,师傅可以告诉你,一旦玉佩现世,被其他更多的有心之人发现,那么,必将有一场浩劫。”
“难道是什么宝藏或者上乘的武功绝学?”他认为,除了这两种东西,真没有什么可以带来浩劫。
“你远道而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说完,慕神医转离开,完全没有再给尧白问话的机会。
着离开的背影,尧白心里不知为何竟升起一怪异的觉。
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些思绪甩开,他走到床榻前坐下,静静地看着月如霜。
双目闭,面平静,看起来再是正常不过,可尧白不知为何在上看到了深深的绝。
“如霜,自接到你的书信,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夜国去理你托付的事,理完后,我又迫不及待地赶到南国去,没有想到,去了南国却没有看到你。”尧白轻轻握住月如霜的手,低低道。
的手有些凉,却又不是那种刺骨的寒凉,反倒像温热的手突然被一阵寒风扫那般。
他双手捧着的手,以期给足够的温暖。
时间渐逝,他不厌其烦地跟说着话,温似水。
“我以为再见面,看到的一定是你幸福的模样,没有想到,竟是如此。”
“听说,是夜墨琛把你打伤的,你一定很恨他吧?是不是很绝?”
“再是穷途末路,你都不曾放弃过,难道此番你就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放弃了吗?你知道吗?那个人已登堂室了,你甘心就这样让位吗?那个人表现温可爱,实则心思歹毒,你便不怕对宝贝下手吗?你那么爱梓辰宝贝,真的就愿意舍下他?”
“当初,你被带到尧国,为了要回去,你不惜以犯险,假死逃离,你那么坚决地跟夜墨琛在一起,他也不过是被人陷害而失忆了,暂时把你忘记了,你真的就不愿再给他,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睡死过去?”
“如果梓辰宝贝在这里,一定会非常伤心。还有莫晚风,你的兄长,若然知道你如此逃避,定也会伤心。”
“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不就是被夜墨琛打了一掌吗?疼痛你且记着,待得好起来,再去找他,狠狠地将这一掌还回来就是了。”
“你想想,你若是不起来了,不是让那个人称心如意吗?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若要报复一个人,最高的境界是过得他更好,从本上打击他。”
“……”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说得口干舌燥,尧白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尽管只有一线机会,他仍然想要坚持。
慕神医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尧白还在不停地说着,他眸专流而深,声线低哑而魅,有那么一瞬间,慕神医也呆愣在原地。